“大人饶命,小的冤枉啊。这夏河不是大人让常勇去抓的吗?小人就是一股小小的牢头,只负责看管犯人,其他的小人一概不清楚啊大人。这个夏河是前几日常勇送来的,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让我们平时多招待着点。”
“常勇?”慕容晔想了许久,也记不起这人是谁。
赵武见状立马说道“常勇是咱衙门里的捕快,前些日子刚进来的。据说是刘捕头的亲戚,大家对他都十分客气,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更是不敢得罪”
夏蝉坐在一旁听得有些头疼,不过,也多少听出了赵武话里的几层意思。一个是,此事与他无关,人是常勇带回来的,并说是上头交代特殊照顾的。另一点,常勇在衙门有关系,刘捕头在衙门一手遮天。
夏蝉一脸审视的看了几眼赵武,一张很平常的面孔,却有着一双深沉的眼眸。因为他总是习惯低头,别人很难察觉到他的眼睛。这样也很容易忽略他眼中夹杂的一些情绪。
夏蝉了然的笑笑,扭头看着慕容晔笑道
“你这县令做的似乎很失败啊,连下面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事情,到了你这县令跟前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夏蝉这个女人果然会见缝插针的看他笑话,不过……慕容晔双眸微眯,抬头看向正好进门的土豆,对着一旁的衙役沉声说道
“去,把刘捕头和常勇给我叫过来。”
衙役转身出了屋子,夏蝉将视线收回,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几颗干果塞进嘴里,看向慕容晔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会怕是已经找不到这两人了”
闻言,慕容晔脸色又暗了几分,夏蝉扭头看了眼夏鱼儿的方向,将手里的干果放回盘子。起身走到他们身边
“土豆,你去找人请个大夫过来。顺便找个空房间将人扶过去”
怎么夏大姐一来就惹自家主子生气,哎,公子也是的。人没来的时候整天念叨,来了又不给人家好脸色瞧。
不过,他就是一个下人,除了干着急,还是干着急。扭头看了眼自家主子。见他一脸铁青,立马转身驾着夏河与夏鱼儿三人快速离开了书房。哼,他又不傻,瞧公子这脸色,他要是再留在屋里,等下指不定什么待遇呢。
土豆带人离开后,夏蝉将书房的门关上,从一旁般了个板凳坐到慕容晔对面
“你们衙门的事情我没兴趣,今日我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想向你求证,想必你也已经猜到我想问什么了。说说吧。为什么那晚那三个黑衣人,整个村子谁家都不进,偏偏进了我们家。还有,从他们三人的招式与行动手势来看,他们应该是同一批训练营训练出来的。你说,我猜的对吗?”
慕容晔抬头看了眼她,没说话,低头摊开一张宣纸,提笔开始写字。见状,夏蝉也不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
“其实何必呢,不管是七天后还是现在,这个真相你们总要说的。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能瞒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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