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亲夫!白玉珠脸一热,气的走进屋里,见地上白衣男子还没爬起来就又踹了他一脚,恶狠狠的说:“皇甫傲,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你在乱说,我绞了你的舌头。”
皇甫傲被白玉珠给踹的发出一声闷哼声,然后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头如雪白发,用玉簪倌着,一张精雕玉琢的容颜,一双狭长凤眸透着清泉般的清透,眉目间带着一丝不属于男人的娇柔,樱红的唇,脸色异于旁人的白。
这是一个妖媚与倾国并存的男子。
“你绞了我的舌头,也不能阻止我爱你啊,我的好妻子。”皇甫傲看着白玉珠的眼里都是委屈。
白玉珠面对皇甫傲的无赖真是无奈了,深吸一口气说:“没空和你废话,有事就放,没事本小姐就走了。”
皇甫傲对于白玉珠的粗鲁不在意半分,他看着她的眼里都是宠溺的温柔,上前不由分说就拉住白玉珠的手,然后直接低至唇边就印下一吻。白玉珠惊的急忙要甩开,却被握的更紧。
下一刻,面纱被扯下,唇就被堵上,冰凉的唇轻舔着她的唇形,湿热的舌轻易的开启了她的牙关,进入了她的口腔,急切的吸允着,似是万分的渴望着她。
口中满是苦涩的药味,那是因为他每天都是用药在续命,舌与舌的纠缠,空气瞬间显得稀薄,暧昧的让她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只是,口中多了一颗腥甜的药丸,白玉珠瞪大了眼睛,大力的推开,反而被皇甫傲给抱的更紧,吸吮的不给她丝毫的空气,一口气吹向她的喉间,连吐都吐不出的给咽了下去。
“皇甫傲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推不开,就用内力,推开之后她冲着他怒吼着,然后抠喉咙,他给的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
皇甫傲苍白如纸的脸上或许是因为这个吻而脸色透着淡淡的绯红,他虽笑的灿烂,眼里却满是柔情道:“别费力了,是毒药,已经入了你的身体,你吐不出来的。”
毒药?白玉珠惊愕的看着皇甫傲,然后上前就扯着他如雪白衣的衣襟怒吼道:“解药呢?拿来?”
皇甫傲依然笑着,摇头道:“没有。”
“皇甫傲!”白玉珠怒了,冲着他咆哮,抬手就是带着内力的掌风攻了上去,“解药拿来!”
皇甫傲连躲都没躲硬生生的抗下了白玉珠这一掌,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他依然微笑着看眼前被他刚刚的吻给吻的脸颊绯红的白玉珠,似是极其喜欢她对他的较真。
白玉珠用了五成的内力,足矣将他打成内伤,她看着皇甫傲的脸色瞬间苍白的如他异于常人的白发时,心头的怒意立刻消散无踪,接着便是惊恐。
“喂,你死之前先把解药给我!”她忙将跌到在地的皇甫傲揽入怀中,点了他几处大穴后运功为他疗伤。
皇甫傲的唇角渗出血迹,全身痛的撕心裂肺却让他高兴,他的鼻息间满是白玉珠身上散发的梅香,他极其依恋的嗅着,隔着薄衣料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贪恋着,抬眼看到的就是她眼里布满了对他的紧张,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低喃道:“就算我死了,也没解药。”
白玉珠恶狠狠的瞪着凝视着自己的皇甫傲,温暖的天气,她穿的单薄,两人紧贴在一起,肌肤的温度透着衣服传过来,一阵寒意,此刻她怀中就像抱着一个冰块一样的让她打了个寒噤,她边运功为他疗伤,便恼道:“不给算了,就凭我的医术,我自己解!”
说实话,刚那药丸对她身体还没生起半分病兆,他不给解药,那她回去了就自己研究解毒。
“如果你能解开,你就去解,反正每三个月你都要来见我,或者我来见你也可以,给你解药。”皇甫傲将头靠在白玉珠的怀中,长长睫毛下的眸里带着苦涩低声说着。
“你最好别来见我,我是有夫之妇,招不得闲。”白玉珠脱口便道,又一想皇甫傲那粘人的性子就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找我,我就让你见阎王去!”
皇甫傲微微抿唇,他脸上神情都是酸楚,他道:“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想要拿回,我也甘心。”
浓烈的苦楚让白玉珠一怔,随后故作暴怒道:“本小姐平日里救的狗猫太多,你不过就是其中之一而已,烂命一条,你以为本小姐稀罕!”
皇甫傲隐忍痛楚的眉目间稍微平和了些,她温暖的内力在他体内流窜为他抚平了内伤的伤痛,他浅笑着,不为她话里对他的恶毒所生气,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际,轻柔地低喃道:“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白玉珠心里一阵抽搐,疼,疼的让她满腔的难受,紧咬下唇,她怕她说出安抚他的话,一切不可能的感情都该扼杀在最初。
沉默取代了一切,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他们两人的呼吸,皇甫傲抬眸看着白玉珠,与她四目相对的那刹那,他心里悸动不已,只因他看到了她眼中还未敛下的疼惜,他不由自主说道:“我爱你,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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