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风夜寒离开之后,白玉珠看着夜凌稍许她声音平淡的问着。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对你有所隐瞒的。”夜凌的声音低沉且显得冰冷地对白玉珠道。
“若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是不会在花园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白玉珠定定地望着夜凌,“你的话让我怀疑了身边人,但是,却是没有怀疑错,蓝溪的孩子丢失的确我身边人所做。”
“只是巧合。”夜凌很淡然的回应着白玉珠,“趁着蛊被压制,你要不要近期回京城?”
“怎么回?”白玉珠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夜凌这话给打断,她看着他道:“蓝溪的孩子丢了,我要是回京城还要带着蓝溪一起回,我身边之人若是没本事定是会死的很惨,在说,蓝溪的身份比较特殊,要是被我带回京城便是又一番风波,那时候指不定会被人诬蔑成害夜郎之事……”
话说到了一半,她便停了下来,虽然夜凌知道很多事情,然而,师兄墨宣与太子墨清他们之间的争斗夜凌自是不知,她也不知若不是凝华告诉自己,自己怕是一直都没有想法去过问别国的事情,所以,话不多说,她相信他心里明白。
“简单,让蓝溪随着她兄长蓝舒玄一同回蛮荒不就好了。”夜凌话间坐在了椅子上,“反正找到孩子自会派人送去,若是找不到这也不怪你,毕竟五十万两黄金与五行水的秘方已经得到,这交易已经做成,你又何须在意别人,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夜凌这一句话顿时让白玉珠哑口无言,她无奈道:“现在我怀孕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骨血有多么的珍贵,要是自己的孩子有个好歹我该有多么的伤心绝望,故此我是同情蓝溪。”
“同情什么时候都可以同情,现在你四周充满了危险你如何同情别人?”夜凌似乎很不赞成白玉珠去同情蓝溪,他沉声道:“这件事就这样办好了,让蓝溪与蓝舒玄离开,我与凝华护送你回京,至于淮北之事也可让太子专心处理。”
“我在这里他也一样可以专心处理。”白玉珠很无奈的看着夜凌,“前些日子是迫不得已,眼下毒被压制我的伤口都快要愈合,外出帮他一把完全可以,并且不瞒你说,我也已经答应在淮北住他一臂之力,如果我不在淮北,有很多事情他就分外忌惮。”
“你这又是打算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吗?”夜凌很直白的看着白玉珠,微顿了一下,他沉声道:“你本来就是别人的眼中钉,你现在帮着风夜寒将所有仇恨往自己身上的拉,这和从前的你又有何区别?受到伤害的是你,得益的却是太子风夜寒,没有人会感激你帮他做的这么多事情,反而等待你的是别人的为难。”
夜凌的话让白玉珠眼中带着一抹惊愕,至少从前的夜凌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今天他似乎有些反常,然而,就算反常他的话也的确说的很是事实,自己答应帮风夜寒一把,主要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虽然这样的做法和从前自己做风夜寒的挡箭牌一样,奈何,她就算不帮风夜寒也是被所有人仇视,这又有何区别呢。
“这点不用你担心,我自有主意。”稍许,她直视着夜凌言道,而心头也惊讶了下,忽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夜凌转移了话题,让她面带一抹无奈,她看着他言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你跟我说实话。”
“我能知道些什么?我每天除了为你配药之外并不过问任何事情。”夜凌稍稍惊讶了下,后语气很平静的看着白玉珠回应着她。
“如果你不知道任何事情,那你忽然在花园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你一定知道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至少你虽然和萧王他们不是一路的,但是多少还是会知道他们的一些事情吧。”白玉珠很认真的问着夜凌。
其实,从前她也这么问过夜凌,怎奈夜凌是不会告诉关于萧王的任何事情,这次不知道能不能问得出。
“我不知道任何事情,我告诉你的话是身为医治你的人应该告诉你的事情,除了你自己,你本来就不该相信任何人,这人心隔肚皮你完全料不到任何人是敌是友。”夜凌平淡的看着白玉珠言道。
白玉珠虽然想反驳夜凌,可是她知道他说的句句属实,曾经她是多么的相信风夜寒却惨遭他冷酷无情的背叛,她那么的相信太多人,却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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