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孤景看到来人是拓跋寒的时候,整个人都为之一震,脸色阴冷带着惊慌道:“你不该来的。”
“我为何不该来?”比起独孤景的慌乱,拓跋寒可是一派淡然的大大方方坐在一旁椅子上,而后看着脸色分外紧张的独孤景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没人发现我来找你。”
“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的周围有多少高手在隐藏着,你想害死我么!”独孤景满脸愤怒的怒斥着拓跋寒。
对于拓跋寒的忽然到来让他震惊,毕竟拓跋寒该在京城才是,忽然来到这里,还住进总督府?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更让他害怕的是为了保护大小姐白玉珠,风夜寒动用了所有高手包围了整个总督府,简直是将总督府保护的滴水不漏,拓跋寒来见自己肯定是要被人给发现的,然后传到大小姐的耳中,他很清楚,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怒斥和排斥。
他本来就很担心自己被大小姐发现自己的异心,现在拓跋寒直接来见自己,这要是被大小姐知道,那他可以滚的越远越好,轻则被赶走,重则他将失去一切。
“高手如何?反正我来见你,没有被人发现就好。”拓跋寒一点都不在意独孤景的震惊,微顿了一下,他立刻问道:“对了,少主交代你的事情,你处理的怎样了?”
无论独孤景有多么的盛怒,面对拓跋寒的忽然疑问自己要对大小姐下药的事情,他万分的震惊的已经顾不上担心被人发现拓跋寒来见自己,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寒道:“你怎么知道的?”
拓跋寒嘴角噙着一丝好笑的看着眼前震惊万分的独孤景笑道:“我们可是同坐一条船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来淮北的目的呢?说吧,处理的如何了?”
他至今是没见到白玉珠,不知道白玉珠到底是怎样了,而夜凌闭口不提白玉珠,风夜寒这冷酷无情的男人就更不会理会自己了,所以他在见不到白玉珠的前提下,便只能问独孤景了,至少,他们可是将希望寄托在了独孤景的身上。
“没有做到。”独孤景狠狠咬牙怒视着拓跋寒道。
“没有做到?”拓跋寒听到之后很是震惊,又道:“你来了淮北这么久,你竟然到现在还没做到?独孤景,我可和你说了,少主吩咐的事情你没做到,要是少主生气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不要心软,让她小产是为了我们好。”
“我根本就无法接近。”独孤景看着面前冷傲的拓跋寒,他袖中的双手死死紧握,真是恨不得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
“无法接近你就要想方设法的去接近,你可知道我这次特意前来淮北就是为了你而来。”拓跋寒阴冷着脸,语气带着一丝锋利的看着独孤景又道:“谁都知道我与白玉珠之间不和,我一旦来了淮北,她要是龙裔有个好歹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我做的,故此,我将一切事情背在了自己头上,你却连事情都办不妥,还拿接近不了她做借口,这样的借口你相信吗?”
“我的确接近不了她,唯一一次差点接近了她,被太子风夜寒打出严重的内伤,多亏了她给的疗伤圣药才让我身体好了,不然我到现在内伤还没好。”独孤景也是非常的气恼的看着拓跋寒。
让大小姐白玉珠小产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他愿意要做的,如果不是少主的恳求,他绝对不会同意这么做的,可惜,他没硬下心肠答应了少主,可当他看到大小姐如此痛苦不堪的为了保住龙裔的时候,他一点都下不了手,并且也没机会下手。
“这不是借口。”拓跋寒神色冰冷的看着独孤景。“不要为你的无能找借口,谁都知道只有你才能接近她,你竟然还用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我,独孤景,你可真是可恶。”
“我说过我无法接近,从我来到总督府的第一天起,太子风夜寒似乎就已经清楚我想要做什么,安排了侍卫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并且凝华、夜凌轮流保护着她,从来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不可打草惊蛇的我当然不会贸然动手,因为我不是她的对手。”独孤景满腔的怒意看着拓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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