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景!”这一刻白玉珠站起身,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独孤景的面前,与他近在咫尺对上了他的眼眸,她眼中带着压抑的问着独孤景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独孤景与白玉珠对上眼眸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想逃离,可是好像双腿被灌了铅似地完全挪不动半步,他能够感觉到从白玉珠身上散发出的锋利杀气,更能察觉她在对自己说话时似乎为了压抑内心中的情绪却并没有压抑完美而语气带着一丝轻颤。
“独孤景,你是何居心要来害墨宣?”就在独孤景不知所措完全不敢开口回答白玉珠的时候,夜凌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没有。”独孤景顿时出口反驳,他转头看向夜凌道:“你不要污蔑我。”
“污蔑?”夜凌的声音带着一丝可笑,他的语气很冷的言道:“我为何要污蔑你?我只不过和你见过几次面而已,倒是你着实居心叵测,普天之下谁都知道墨宣是太子妃的皇兄,两人亲密如同亲兄妹又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就凭这份心墨宣也没有理由让你来害太子妃,毕竟我看得出他很疼惜太子妃,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但是事实上就是少主派我来淮北见大小姐,还特意交给了我一瓶药让我找机会让大小姐服下,这样大小姐腹中的龙裔就会小产,如此能够保全大小姐的性命。”独孤景被夜凌这番话给惊吓住,然后忙转头看向白玉珠解释着,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大小姐,请相信我,我说的话句句属实,那瓶药就是证据,但是夜凌却把药给摧毁了,这夜凌定是私下也和少主有私信。”
“看来我的话戳到你的心口上,让你这么害怕的诬蔑了墨宣之后,又来诬蔑我,下一刻你打算诬蔑谁?拓跋寒还是太子风夜寒?”夜凌很平静的看着独孤景,似乎一点都不为独孤景的诬陷感到生气。
“你……”独孤景完全被夜凌的先声夺人给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后深吸一口来稳定住自己慌乱的心神,他全身轻颤的看着面前双眸凝满了戾气,一瞬间变的似乎不再是自己所认识的白玉珠,他小心翼翼道:“大小姐,我怎么可能会诬蔑呢,事实真是如此,夜凌要是没做亏心事干嘛把我放的药给摧毁!大小姐,你知道我从来不对你说谎的。”
“如果你说你不对大小姐说谎,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你刚刚才说过在你来淮北的之前就知道她怀有身孕,然而,你来到淮北之后可没有直言告诉她,你是知道她怀孕的,你装作才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如此的隐瞒,这就是谎言与欺骗。”夜凌嗓音带着他独有的清冷开口说道。
夜凌的一句话直接让独孤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心里更加慌乱道:“大小姐,玉珠……请相信我。”
“夜凌说的是事实。”白玉珠双眸之中凝满了冷冽与疏离的看着独孤景,她与他四目相对,她冷声道:“我现在还记得我在告诉你我怀有身孕时,你的表情是那么的震惊,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恭贺我也是假的,你居心叵测着实让我感到失望。”
独孤景一瞬间乱了心神,慌乱的六神无主直接开口道:“你可以说我居心叵测,也可以对我失望,但是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那药就是让你小产的药,你怀孕的消息是少主亲口告诉我的,他甚至要跪下来求我,我自是不愿意的,可是我也害怕你为了腹中的龙裔丧命,这才答应了少主,这次我来淮北让你小产,就是为了让你平安。”
“独孤景,你还要撒多少的谎言?”白玉珠的声音瞬间带着尖锐,她朝着独孤景怒道:“墨宣是不会对任何人下跪的,还有,他是知道我的性格,我既然要定这个孩子,他自然会站在我的角度想法子帮我保住这个孩子而非是让你来害我。”
微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并且,你我之间这么多年的情意,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真要想让我小产怎么可能会让你动手?凝华可是在我身边,只要他一句话凝华随时都会对我下药,然而,凝华没有。”
独孤景悔不当初,他就不应该被愤怒所冲昏了头脑前来见大小姐,见了大小姐问候一下就算了,还说出一些与少主墨宣之间的事情,这完全触怒了大小姐,并且,自己这话一出惹怒了她不说,更是惹怒了少主墨宣,这下子他里外都不是人,将大小姐与少主全部都得罪了。
如果大小姐白玉珠不问罪自己,那么少主墨宣知道之后也绝对会杀了自己,毕竟自己竟然没有替他隐瞒这些事情。
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既然如此,他一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来的痛快。
“独孤景,我劝你不要再乱说话,惹怒了太子妃后果是很严重的。”夜凌一看独孤景眼中的情绪从害怕、无措一瞬间被勇气所取代,他立刻出声带着一丝警告。
独孤景知道夜凌和他们的关系,所以夜凌如此咄咄逼人的针对自己他可以了解,然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他鼓足了勇气沉声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拓跋寒也知道这件事,他这次前来淮北就是来刻意提醒我的,再我来这里之前拓跋寒来私下找过我,让我找机会让你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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