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棋,对此你怎么看?”安静的御书房里只有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在白天棋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到白煜煌问了这么个问题。
白天棋微微一愣后,面色平淡的道:“过去曾听闻在百年前赤炎兵符失踪,祖皇派人寻找多年未果,便命人融了玄天兵符,打造成了如今这般样式,而赤炎兵符也不过是后期寻了另一块相近的材料打造而成的,而最初的赤炎兵符至今不知所踪,而盗走的,似乎是一批武功格外高强的黑衣人。”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历史,白天棋说完后便闭上了眼,丝毫不觉说出这么件秘史是有多骇人听闻。
“而这次被窃的正好是玄天,呵,天棋,你说我该是继续爱你好呢,还是将你变成一具冰雕,永久的珍藏好呢?这样我便不用整日惶惶,担忧你叛我而去了。”白天棋的身子颤了颤,却并没有像他人一般求饶,只是将自己的唇送上,诱惑的意味不言而喻,白煜煌这么一说也不过是想逗逗怀中之人,见爱人如此主动也不再忍,心中对这次的事情倒也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俯身扯开白天棋的衣衫,直接在御书房内欢好了起来。
“啊……”伴随着一声无力的惊呼,两人终于一齐释放了出来,白煜煌爱怜的吻了吻白天棋的额头,看着沉沉睡去的爱人眼神变得幽深,本挑逗着白天棋胸前两点的左手顺势往上,在白天棋的脖颈处来回抚摸,只需一点力气,便能夺去这人的性命,让这份足矣动摇锦绣根基的能力永久的长眠,但……终究是舍不得,深吸一口气,将□从肉xe里拔出,粘稠的白色液体顿时倾穴而出,流淌在白天棋雪白的衣衫上,是说不出的旖旎。
“叩叩——”这时,御书房门外响起敲门声,常年伺候在白煜煌身旁的王公公恭敬的禀告道:“皇上,王爷和王妃前来觐见。”朝上此事不好说,下了朝与他人寒暄完白御风二人才前来见白煜煌,一进门便感觉到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少的可怜,只有贴身的两个近卫在屋檐上朝二人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
“皇弟,进来罢。”两人刚走至门前,就听到里面白煜煌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哑?两人无暇多想。进了门,例行的行了一礼后,才抬眼看向白煜煌,只见白煜煌正拢着眉,看着怀中之人微微出神。“皇兄,今日前来,是为了兵符失窃一事。”眼神不自禁的瞄向白煜煌怀中之人——白天棋。
“此事皇弟不必焦急,哎,此事牵扯到前朝的一些秘闻,若不是……我也没能想到这茬。”顿了顿,白煜煌将白天棋所说的陈述了一遍后继续道:“皇弟,你可还记得曾经我在陈夫子房内不小心带走的《邪术》一书?”白御风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么一事,便点头道:“确实有这么一事。”
“之后你对此没有兴趣,反倒是我对其喜爱不已,用了一晚上将其看完,之后还被陈夫子好一顿批。就在此书里我曾看过,最南方的海边曾居住过一群名为海妖族的巫医,当时世人皆对其惧怕不已,而让海妖族闻名于世的便是天下间最毒,也最难解的——诅咒。”至此,白御风挑眉,“皇兄怎可相信此等荒诞之事,诅咒历来也不过是一些掩人耳目的小把戏罢。”
白煜煌却是挥了挥手,示意白煜煌听下去,“此诅咒非彼诅咒,这是一种施加于木偶身上并能够令其如人般行走的邪术,曾听闻用此法所做的木偶能有比常人大十倍的力气与行动力,但制作此木偶,需要千年玄铁与上万条鲜活的人名,于是海妖族便被皇帝命人铲除,损伤了约莫白来条人命才终于将此邪术埋于黄土之下。而失窃的玄天兵符和先前遗失的赤炎兵符,正好就是世界上难觅的最好的一块千年玄铁分割而制成的,对方怕是不安好心啊……”叹了口气,白煜煌有些忧心。
“若是真如此的话,对方很有可能……想要养出这么一批木偶兵……夺皇权?”这想法一冒出来,白御风和洛锦年相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疑。
“呵,怕事情还不止如此,御风,你与锦年前去南方接任兵权的事该提前了。”白煜煌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计量,却不打算在此告知二人,况且还有不少疑点,需要一一解开,例如……背后的指使者是谁?如今最有嫌疑的便是陈家,与玄天府一事联系起来,白御风二人也觉得玄天府一行该提上日程了。
告别皇帝,洛锦年看着暗沉的天色叹气:“王座之下皆白骨,窥伺皇位的人知晓这代价,却依旧不会停歇脚步,想要过个安定的日子怎么怎么难。”
白御风握住洛锦年微颤的手,安抚的微笑:“若是厌倦了这一切,我们便带着孩子隐世罢。”
洛锦年无奈的看向白御风:“你才多少岁,就想着隐世了,还是快回家收拾细软罢。”
说完便迈步先行朝宫门走去,白御风摸鼻,匆匆跟上。
回到府上,收拾东西的活儿有下人帮着操心,两人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便一齐去了洛府,打算将孩子接走,顺便与洛家二老告别,但刚到洛府门前,就发现门口停了两辆马车,而肖颖正抱着俩孩子站在马车旁温和笑着看着两人,洛锦年疑惑,走近接过弟弟,对自家母亲道:”娘,你这是干嘛?"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保持日更的好孩纸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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