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许无言一双清眸,盯着楚寒彻的脸像是再看陌生人一般,颤抖着的问道,
楚寒彻唇角含笑,俯下身去,凑到许无言的耳边,刻意的呵着热气,压低着声音,魅惑无比的说道:“言儿,昨晚的你好美!本王终于得到了你,从此以后言儿便彻彻底底的是本王的女人了。不但今生是,来世也是!”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楚寒彻的话像是一只无情的手,把埋在许无言心里的伤疤毫不留情的撕扯了开来,许无言几乎是嘶喊着接连吼道,
楚寒彻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许无言会如此大的反应,预料之中的温顺甜美,在此刻的许无言身上毫无踪迹。
“言儿!本王之于你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即便是本王宠爱与你,你也该好自为之!”高傲的字句自然而然的从楚寒彻的嘴角滑出,带着微微的恼意看着歇斯底里的许无言。
“滚!你滚!”许无言像是疯了一般,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把楚寒彻推了开来,自己也跌跌撞撞的翻下床去。
“大胆许无言!你竟敢冒犯本王!”被磕痛的楚寒彻勃然大怒,盯着许无言吼道,
许无言则是急匆匆的拿了自己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继而冰冷的没有一丝暖意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楚寒彻,“楚寒彻,你这个混蛋!”
“你说什么?!” 楚寒彻噌的一下子跳下床,双眼喷火的盯着许无言,问道。
许无言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角,抬眸一片冷然,“楚寒彻你强暴于我,你这个强奸犯!”
“呵呵!这倒是稀奇!”楚寒彻冷笑了两声,带着一丝淡淡的鄙夷看着许无言,“本王是用迷香迷倒了你,那又如何?整个天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本王的床榻。你许无言也不例外,做出这么多姿态来。不过是仗着本王对你的恩宠作怪罢了!得了本王的宠幸,是你的福分,何须在此惺惺作态!?”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楚寒彻那张俊脸上响起,许无言握着有些发抖的手,凛然的看向楚寒彻,“你无耻!楚寒彻,无论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你那张床。都与我许无言无关!呵呵!楚寒彻你虽贵为天和的靖王,却是让我许无言觉得无比的恶心!”
清眸之中不再是先前的那种绝望,摄人的清亮里满含着一种漠然到不可触碰的高贵,虽没有尊贵的身份在身,却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许无言,你!……”楚寒彻看着凛然不可侵犯的许无言,眸色之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悔意。预备好的话愣是再说一句也是不能了。
许无言唇角微撇浮现出一抹森然的笑意,“楚寒彻,从今往后你我之间的情意灰飞烟灭,日后见到便是生死敌对、至死方休。”
说罢,许无言转身缓步向外走去,
“你逃不开的!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你都逃不掉我的!”看着许无言那般决绝的身影,楚寒彻的整颗心犹如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搓着、锤击着,钝痛无比。
“倘若当真来世,我定当情绝轮回!”
许无言的脚步没有停下。随着帘动风吹飘来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波动,但却森然无比,直侵肺腑。
鹅黄色帘子落下,荫庇了大片的春意,楚寒彻身形一动不动,有些痴傻的盯着帘子,悲戚之色尽显……
彻骨的凉意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许无言整个人死死困在其中,周围暖暖的煦日像是看客一般。极尽嘲讽的围绕着许无言的狼狈不堪。
从许墨轩到楚寒彻,他们都口口声声说着对许无言情深意重,却是那般极度讽刺的采用了同一种方式将许无言伤的体无完肤。
曾经,许无言是那般冷静的对待许墨轩。甚至连一丝的怒意都没有;因为有现代文明观念的支撑,许无言还有余力规劝自己失去清白之身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甚至还能保有十分的理智为自己讨回公道。
而现在,许无言竟是像被抽干精血的躯体一般,毫无思考的能力,甚至连流一滴眼泪的力量都没有。屈辱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野兽把许无言整个咬在口中,尖利的牙齿刺穿肌肤、咬碎骨骼,将许无言啃咬的支离破碎,然后在口中连血带肉的细细品味。
漫无边际的野地,杂草野花从眼前铺展开去,许无言毫无意识的走着、走着,凌乱的衣衫和秀发像幽灵一般在微风中肆意摆动飞舞。
“无言!”目光触及到远处的身影,马上之人立刻勒马奔驰而去……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那破碎的身影便明晰的出现在视野之中。
“无言!你怎么了?”子雅湛翻身下马,扔掉缰绳,疾步跑到许无言的跟前,双手扶着许无言的肩膀,隐忍着心中的惊惧,温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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