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着眼听着窗外海水拍打海岸的声音,沈诺扬看她翻来覆去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睡不着?”
背后是他温暖妥贴的气息,她伸手握住他搁在她腰际的手:“只是紧张。”后天就是沈老太太八十大寿,名为做寿,实际却是觅青和沈家人第一次正式的会面,更是要借这个机会将她介绍给媒体。沈诺扬以为她担心这个,把脸埋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你一向表现得很好,不用担心,睡吧。”
觅青睁着眼,听见他呼吸渐渐平稳,也慢慢闭上眼,只是一直不安,所以梦里见到那张脸的时候也不觉得意外。
不知道为了什么争执,他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她也不肯退缩,三分心虚,三分恼怒,色厉内荏的模样,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东宫靖,你放过我行不行?”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手上力气渐渐加大,像一道滚烫的铁钳紧紧钳制着她,几乎要捏碎她的骨骼一样。他恶狠狠地看着她,那目光竟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沈觅青,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将脸凑到她耳边,像情人的呢喃,吐出的话却冰冷又恶毒:“你不能。”
乱七八糟地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早上沈诺扬起来的时候她还赖在床上不肯动,等到他从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又睡着了,他凑过来亲她:“还不快起床,等下又要迟到了。”
因为刚漱洗过,他的唇齿之间还有薄荷清凉的气息,她任由他亲了一会儿,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迟到?我们今天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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