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吃夜宵,认为有损健康,觅青听他如此说,不禁嫣然一笑:“那得劳驾您再取一个碗才行。”
沈诺扬依言取了碗,觅青将调料端上桌子,最地道的中国食物,两个人就着佐料吃得津津有味。觅青的电话响了,是法国的区号,她接起来,家里的菲佣不会说法语,用英语跟她哭诉:“Cdy病了,怎么也喂不进东西,吃了就吐,现在瘦得只剩小小的一团,医生也说没办法。”
Cdy是觅青养的一只贵宾犬,沈诺扬捡她回家的那个晚上它也流落在外,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怎么也不肯离开,后来她们一起被沈诺扬捡回家,它身体不好,一直都由她亲自照顾。菲佣十分焦急,一个劲问觅青怎么办。她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法国正是十点多,想必是病得很严重,才会在深夜来电。她想了想,切线给法国那位同做医学研究的朋友费德瑞挂了电话,托她照顾Cdy,然后嘱咐菲佣去门口等她。
她心里发酸,Cdy跟了她这么多年,她离开不过一个星期,现在它生病,她不在它身边。沈诺扬把手按在她肩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无声安慰。
她回身抱住他。这样的时刻他在身边。
觅青不放心Cdy,没有法国的消息坚持不肯睡,沈诺扬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等费德瑞的电话,直到早上六点的时候她才发来讯息,说Cdy已无大碍,可以吞得下药了。
觅青不停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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