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问题她永不会问,也不需要再问了。
只会自取其辱。
她轻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没有再拉住她,之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罗杰已经不在那里了。
后来云琦从酒窖里找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她。
所有香槟淑女的风范狼狈尽失,她从来不曾这样丢脸。
之后的一个礼拜,云之遗去俱乐部打球,跳舞,游泳,出海,跟形体教练健身,抽空回老宅陪祖父用餐,看碟,从容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应酬商场事务,不停的参加各种聚会,跟陌生人约会,放纵玩到凌晨或是通宵,日子过得如鱼水。
她没有再见到罗杰。
得知他出事,是汽车公司打到她的电话上请她去提车。她翻出这几天的报纸,罗杰又中了头奖。
为了给一辆装了三吨钢筋的大货车让路,他的车被喝醉酒的司机逼到公路边上撞到了护栏上出了车祸,被摄像头拍到的现场望之可怖,车子被撞得很惨,车头已经完全变形,连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报纸上只说罗杰在抢救,什么消息都没有,她看到这些的时候手在抖,掌心里身上全都在冒冷汗。
这已经是三天前的新闻了。
而她居然不知道。
她又翻了翻近两天的报纸,消息不知被谁压下来,报纸上再未提及一言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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