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你这样是何必?若不是你总是说什么只是想再借着已婚的身份潇洒几年;离婚对你仕途、升职不利等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我又何至于拖到现在还没离婚?”易凌云看着阳台外,淡淡的说着。
接下来的话,生生气的陈越差点站不稳:“是,现在这样,是我的错,我早应该,在生完孩子醒来的那一刻,不听信你任何的理由,就果断的离婚!”
“呵呵——易凌云,你真狠,真狠!”陈越晃了身子,坐在了沙发上。
易凌云笑了笑:“很抱歉,让你现在才知道——”
“好,很好——”陈越看着易凌云根本不再看他的侧颜,已无力宣泄。
这么多年的付出,总以为就是个石头也能焐热,却到头来,那人的心,根本就是一块裹在冰块里的石头,把外面的冰焐化了,里面的石头,才真正冰冷的砸向你的心头。
“陈越,其实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你该早点认清我的真面目,所以,早点跟我这样的人解除夫妻关系吧。”易凌云还是站在那里,头也不回,依然不看陈越。
陈越却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呵呵,你想早点恢复单身跟高哲在一起是吗?我告诉你,休想!”
“他不是高哲。”易凌云终于转头,看着陈越,却是皱着眉否认皇甫景程是高哲。
陈越却并不相信,讽刺的笑了,而后,摸出震动了一段时间的手机,接通了:“王局。”
“陈越,出差回来了吧?局里有些急事要你处理,赶紧过来一趟。”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且不容拒绝。
陈越也没想拒绝,与易凌云的谈话已没法继续,一个人回了家又能干嘛?
王局长的电话,反倒是来解救他的。
“好,我马上过去。”陈越挂了电话,看了易凌云一眼,见她没有任何挽留或者其他的表情,一转头,就出去了。
陈越走后,易凌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而后,走了几步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狼藉,也没有力气和精神去收拾。
这一天,真是够够的。
陈越在电梯间,按了向下的按钮,看着电梯楼层不停变动的数字,也是神情恍惚。
四年了,他在易凌云面前从来都是温暖如玉,对她和孩子,从来不曾有过一句重话,可今天,却是那样的失控。
也许,此刻,在易凌云心里,已经认定了他就是一个善于伪装、得不到就撕破脸的人吧。
电梯“叮”的一声响,厢门打开。
里面出来一个人,从外表看,像是送外卖的。
陈越进了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钮,几秒钟后,电梯门再次关上。
那送外卖的却在电梯门关的那一刻嘀咕:“二哥也真是怂!自己不敢出面,叫我穿成这样?真是的,我好歹也是做大事的人,这样像话?”
“看看那个陈越,人家就光明正大的出入——二哥,鄙视你!”说着还一手拿着外卖盒,硬是两手做出了鄙视的动作。
抱怨归抱怨,白虎还是拿着外卖盒走到易凌云的门前,按门铃。
颓然无力的坐在那的易凌云几乎快睡着,却被门铃声唤回了神。
揉了揉眉心,实在想不到又是谁来了,难道是陈越去而复返了?
易凌云此刻是真的厌烦了,实在不愿意再跟陈越争辩那些,没有一点意思。
可是那门外的人似乎也是倔的很,不开门就一直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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