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云转身,抬手掐他一只耳朵,狠狠地用力拧。
对待精虫上脑的男人绝对不能手软,孟星云手上的力道大得跟拧瓶盖似的,“想得倒是美嚯!”
疼得眨了一下眼,纪遇却不恼,将她的手捧在手心,低头亲吻她的手背,一下两下……一边亲着一边望着她,一双深邃的眸子会勾人似的,“是挺美的,我的眼里,我的心里都挺美的,因为心里眼里通通都是你。”
这话夸得。
孟星云承认,她受不了纪遇这样的攻势,被他亲吻的那只手手心发麻,连带着心里也融化得一塌糊涂。
手牵着手,跨过漆黑的夜,来到纪遇的住所。
刚进门,纪遇就揽她入怀,迫不及待地要亲她,孟星云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洗澡!”
“一起?”
“我已经洗过了。”孟星云的大衣外套下是睡衣,如果不是他突然敲门,她现在已经躲在温暖的被窝入眠了。
“那陪我。”纪遇抱着她不撒手。
男人耍赖起来,真的好粘人。
孟星云嫌弃地将他的手掀开,转身双臂抱胸,意有所指道:“我的身上又没有不该有的味道。”
纪遇低头嗅了嗅外套的气息,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的床干干净净,孟星云坐在床沿等,闻到淡淡的香气。她还记得有一次应酬,纪遇好像说过他有洁癖,看来是真的呢。
冲好澡出来的纪遇,走向房间,闲闲地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干毛巾擦头发,看似商量的语气问她,“我这里就一张床,可不可以……”
“不可以!”孟星云从床上站起来,果断拒绝。
纪遇站直,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信他才怪,孟星云防备地睨着他。
纪遇被她盯得心里发虚,走近搂住她的腰,“好吧,我承认,我想抱着你睡。”
“你放心,就只是抱着,不做其他的。”纪遇举手保证。
窗外,夜色无边,圣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撒进房间,静谧而浪漫。
孟星云躺在纪遇的臂弯,纪遇侧着身子,空出来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距离胸部一点点的位置,手指蠢蠢欲动,被孟星云警告了好几次,他才终于安分下来。
纪遇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抱着她,“孟星云,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你是真的吗?不是在做梦对吧?”
孟星云被他逗笑了,在他怀里咯咯地笑,那笑声传到他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像羽毛拂过心尖,舒服又难耐。
纪遇紧了紧怀抱,在她额头吻了吻,“晚安,我的星。”
孟星云有认床的习惯,但是这一晚,在纪遇的怀抱中睡得很好,他的怀抱那么宽阔,那么坚硬又柔软,窝在上面很舒服。
只是,耳边怎么有粗重的喘息?那喘息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压抑。她睁开眼睛抬了抬头,就看见纪遇满目含春,面色潮红地盯着她。
他这是……孟星云好奇地低头往下看过去,果然,就看到粗壮的一根,在他的胯间傲然挺立。
孟星云脸一红,嗷呜地叫出来,双手捂住眼睛。
她害羞起来的样子,脸颊粉嫩欲滴,愈加诱人,手中的某物跳动了几下,变得更大更硬,纪遇呼吸急促而困难起来,欲火焚身燥热得难以自控。
他大着胆子拿开她的手,头埋在她的肩窝,语带请求道:“帮我。”
孟星云心跳很快,“你,你们男人不是可以自己解决嘛”
“那不一样,我需要你。”
“就当中是送我的新年礼物,好不好?”纪遇继续恳求,语气压抑而急迫。
孟星云没好意思答应,但看他难受隐忍的模样,又不忍心拒绝。纪遇将她的手引导在某物上,烫得她手一缩,“我,我不会。”
“我教你。”
……
听着耳边男人舒服的呻吟,孟星云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大过年的,帮上司打飞机,请问还有谁?
男人终于在某个时刻释放,孟星云手酸得厉害,还感觉什么射到了自己的手背上,没敢低头去看。
纪遇扯了旁边的纸巾,帮她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抱着她继续躺在被窝,声音是特有的餍足后的沙哑,“我的星真好。”
叹口气,孟星云盯着天花板双目放空,“你是爽了,我就……”
嗯?纪遇抱着她翻滚,覆压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迷蒙的眸子,“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暗示什么?”
孟星云警告性地用膝盖蹭了蹭他的小腹,纪遇已经不止一次在她这里体验到被踢爆的危险了,果然,马上乖乖地从她身上翻下去,双手护住男性的重要部位。
孟星云趁机坐起来,撩了撩一头被睡乱的长发,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很快,进浴室整理好自己,一头长发也利落地绑成了马尾。
“吃了早餐再走吧。”纪遇跟在她身后挽留道。
孟星云蹲在玄关处换鞋子,“我妈如果发现我不见了,非得急疯不可。”
“好吧。”纪遇抱抱她,很舍不得地把她按在门后又是一阵唇舌交缠,才恋恋不舍地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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