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初次体验,纪遇对那份交融的美妙流连忘返,晚上又缠着她做了两次。并且秉持着有多爱,就有多卖力的原则,让孟星云一度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的身下,最后死倒是没死,两次都因为过度兴奋而晕倒过去,倒是真的。
起身到浴室洗漱,却因为腰肢酸软,精疲力竭,孟星云只能扶着墙走。
“你干嘛?学壁虎?爬墙?”纪遇侧躺在床上,笑弯了眼看她,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沉睡过后特有的慵懒和性感。
“还不是你!”孟星云回过头来,一手扶腰,一手扶墙,用略带怨怪的眼神瞪他,“就不能温柔一点?”
纪遇嘴角上扬,划出更深的笑意,“是谁昨晚大喊大叫求我用力一点”
孟星云脸色通红,“我哪里有大喊大叫。”
“怎么没有。”纪遇撑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抓了抓一头睡歪的短发,挑起两抹俊秀的眉眼,捏住自己的鼻子,试着模仿她的声音,“纪遇,再多一点嘛,人家难受,纪遇……”
“才没有!”孟星云跑过来将他重新扑倒在床,想尽办法用手捂住他的嘴,“我才没有那样!”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一阵,最后,孟星云因体力不济,只能枕在他肚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纪遇昨晚一夜酣战全程主导,也没有多大力气再动,安静地帮她揉酸疼的腰肢。
一室静好。
热烈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空隙,透出斑驳的光影,落在透明几净的窗上,洒进房间。
孟星云将手举至空中,窗外面的光折射进来,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和手腕上卡地亚手表亮出光泽,“我这次来,可是赚大发了。”
要不说纪遇本质上有腹黑男的潜质呢,昨晚,他竟然趁着她就要攀上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戒指帮她戴上,那个时候,孟星云才知道,这次来拜访张本安,是纪遇蓄谋已久的计划。
不过,这个坑,她倒是跳得甜蜜和甘愿。
纪遇抬起手,手心贴着她的手背,与她十指紧扣,两枚戒指轻触,交相辉映,“你最大的收获,难道不是我?”
孟星云翻身趴在他的胸膛,双手捧住他的脸,笑着亲他一下,“是你啦,是我的纪先生。”
纪遇嘴角勾着,扣住她的后脑勺,继续并加深这个吻。
“纪少爷,孟小姐,张老等你们喝早茶了。”家里的佣人过来敲门。
孟星云推了推纪遇,纪遇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两个人的嘴唇都是又红又肿又热,只见他眼神仍旧直钩钩盯着她,伸舌轻舔一下嘴角。
这男人,一举一动,真是诱惑得要命。
餐厅里,张本安一边喝着茶,一边翻看手里的平板。
“外公早。”孟星云走在旋转楼梯的最后几级,礼貌清甜地叫他。她这一声外公,是越叫越顺口了。
老人家听进耳朵里,甜在心里,眼周的皱纹漾开,放下平板抬起手来,朝她招招手,“快来。”
等三个人都坐下,开始吃早餐,张本安问孟星云,“喜欢怎样的房子?”
“嗯?”孟星云放下正在喝的鲜奶,疑惑地看着他。
张本安复拿起手边的平板,打开屏幕递给她,“选一套喜欢的。”
孟星云接过平板,看着上面的图片,左右滑动了几张,无一不是各具特色的顶级洋房,她放下平板抬了抬手腕,“外公,您已经送过我礼物了。”
“不一样。”张本安笑,“那是见面礼,房子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孟星云不愿接受更多,张本安便自作主张送了她一套,等下午告别时,管家将新房的钥匙拿给纪遇,纪遇顺其自然地替她收下了。
当两个人站在张本安送的别墅前,孟星云张着受惊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这是一幢两层的欧式独栋别墅,前后自带两个大花园,花花草草修葺整齐,左边有两排绿荫树,右边是一个大泳池,目测有一百多将近两百平,别墅映衬在一片绿意和粼粼波光中,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的小城堡。
昨晚,纪遇问过孟星云关于以后要住的房子的设想,孟星云躺在他怀里时,是这样说的:不需要很大,可以有三个房间,我们一间,妈妈一间,孩子一间,带一个宽敞一点的阳台,我们可以在上面摆一张摇椅,晚上下班回来,可以坐在上面吹吹风谈谈心,看看星星啊什么的。
现如今这差距,显然大大突破了她想象力的边际。
身边的纪遇搂着她的肩膀,望着眼前的房子,“虽然跟你期待的有点差距,但是,我保证,你要的都会有的。”
有点差距?孟星云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真的不太能理解他对“有点”这个程度副词的定义。
从新别墅离开,两个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司。
刚进办公室,小方、妮妮和林组长就跑进来,带头的林组长问她,“怎么样?搞定了吗?”
孟星云露出神秘的微笑,抬手做了个k的手势。
三人淡定地抚了抚胸,又同时看到了她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齐声道:“天呐!我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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