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逃兵见郑前比他们这些人丨渣还嚣张,便憋不住气:“妈丨的,兄弟们一起上撕碎了这个小砸丨碎!”
“这位兄弟,虽然你手里的那个姑且是武器威力很大,也很厉害,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头头也并不是一个傻大个,他费劲脑汁想挽回失去的局势:“但我也请你好好看看现在的局势,你一人一马我们二十几个人,你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说全身而退吧,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你一样也很麻烦,对吧?
这样,我们退一大步,你退一小步就可以,人我们不要了,你把两匹马两个背包和你们的盔甲武器给我们!”
“二!”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现在是我先心平气和的打算和你谈判,你要是不想死,不想你的女人死,你就放下武器!”
“老大,还谈啥谈,这个小子明显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一起上,干了他!”这个大胡子明显是一个粗人,他只敢叫嚣而不敢真的上阵杀敌,就像一个只会叫,而不会咬人的狗一样:“老大,干了这个狗杂丨碎,他那个威力又大又稀奇古怪的武器,还有他如花似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了!”
“闭嘴!”
对于这群逃兵把自己当作郑前的女人,背部紧紧靠着墙角的花木兰脸色一红……
“三!”郑前这份固执岂能会因为三言两语产生改变,郑前即便是顽石也不可能是这个逃兵能融化的,在郑前数到三之后也丝毫没有犹豫,勾动扳机,一枪打在了一个想用弓箭趁机偷袭他的逃兵胸膛,接着就看见一滩血迹留下,人间的法律不能审判他,自然有地狱的法律来审判。弓箭对于手枪来说实在太不方便了,因为弓箭实在太慢了,首先拔箭、上弦、拉弓这三个步骤对于扣动扳机来说就太弱了,这对于一个使用热武器的新手,还可勉强一看,但对于郑前这样的老手,弓箭完全不沾一点便宜。而在这个士兵倒下的一瞬间郑前丝毫没停:“一!”
这样一个轮回让其余的逃兵吓破了胆,他们焦虑不安害怕恐惧,就怕下一个倒下的就是自己。他们平常到了村落里都是烧杀劣夺,那些村民都是恐惧颤抖的看着他们,何曾想到情况有一天会反了过来。
况且他们也只是逃兵,逃跑也是他们的本质……
“二!”
在郑前数了这个二之后就有七、八个逃兵争先抢后的逃出了破庙,生怕郑前等一会儿数到三被执行死刑的是自己,有一些逃兵摔倒了甚至爬着滚着逃离这个死神之地,毫无抵抗的力量让这些欺软怕硬的逃兵不敢去反抗。剩下的十个左右的逃兵正在张望,他们也想过一拥而上,但却都不想第一个冲过去,当肉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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