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顿迟来的午饭,在一片喜气洋洋中开始了。
小丫头依偎在麻麻的怀里,嬉笑着把玩着麻麻的头发,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麻麻似的,要麻麻喂饭才肯吃。
叶欢瑜任由小家伙毛毛虫似的在她怀里蠕动,一边喂小丫头,一边问着安妮——
“你的离婚案进展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哦。”
说起离婚官司,安妮就一筹不展:“他要我给他十万马币,才肯跟我离婚。”
“十万马币?”叶欢瑜睁大眼,“有没有搞错?他通奸在先,居然还来索偿你?他要不要脸?!”
安妮苦笑地点点头:“现在的问题是,他矢口否认和他的女上司通奸,称那晚只是和女上司喝醉了酒,两人什么都没做……”
“那些照片呢?不是拍了他们两个人脱光在床上痴缠的照片么?居然还说什么都没做?”叶欢瑜说起这个就义愤填膺,试问世上的贱男为何这么多?
安妮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照片被他的女上司偷走了……”
“偷走了?”叶欢瑜不可思议地拔高音调。
“在大马,我势单力薄,不是他们的对手……”安妮皱着眉。
“那你的律师怎么说?老天,他们偷走你的证据是犯法的啊!”
“我报警了,可是没有目击证人,而且也没有损失任何财物,警察说会立案调查,但是希望很渺茫……”安妮说到这儿,眼眶湿润,“欢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十万马币我根本拿不出来,可是不离婚我不甘心!那样的男人,我多看一天都觉得恶心……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说他是老实的好人,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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