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拽紧叶欢瑜的手,将她拖出了木屋澡房外头。
“放手,祁夜墨,我还得给阳阳穿衣服……”她一心惦记儿子。
他皱了皱眉,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吃味儿,“那臭小子是缺心眼,不是缺胳膊少腿,他自个儿会穿!”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么?”
“那你该问问他,有他这么对付自己老子的?”左一声死鸟老爸,右一句祁夜黑土的叫着,阳阳那小子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我承认阳阳被我宠得有些顽劣,这点我会继续教育他!可祁夜墨,为什么你不反省一下自己,为何阳阳会这么排斥你?”
祁夜墨锐利的黑眸微微一眯,闪过一抹幽怨,“若非当年你私自偷走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叶欢瑜手指一抖。
双生子,她串通医生私心偷走一个!
却不想,对两个孩子都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伤害。
“……”回忆涌过脑海,刺疼了她的心,“是!我承认当年我有私心!可毕竟那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我不舍得也是人之常情!那你呢?辰辰跟在你身边,你却对他冷漠无情,难道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教育?”
想起辰辰曾经忧伤的眼泪,叶欢瑜揪紧了心。
他嘴唇微抿,将她拉到澡房的后院——
高高的秸秆堆积在后院墙垣,他高大的身躯硬是将她挤进了秸秆堆的狭小空隙里……
“祁夜墨,干嘛拉我来这里?秸秆灰弄得人家很痒……你不要挤我……走开啦……”她沉着眉,不可思议的瞪着这男人,这厮不是洁癖孙子么?
怎么这会儿不嫌弃秸秆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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