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瑜没有感到异样,更没有反抗。
或许她早已有了这样的心里准备,也或许她在此刻也觉得有些不舍。
这如同是斯德哥尔摩效应: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当一切拥有的时候,不会珍惜,也不懂的珍惜,甚至可能还有些嫌弃或者是厌烦。但是一旦失去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可惜,后悔莫及,曾经的好便都历历在目了。
这座建立在半山前,倾注了祁夜墨所有心思的别墅——‘夜末欢愉’虽然没有被它的主人所接受。
但是就在这个温馨的夜晚,它的设计者和不接受它的主人融为了一体。
这也许是告别的一种方式,告别过去的自己,告别过去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时间的梦,遇到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有苦也有乐。
叶欢瑜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迎接她的是新一天的开始,但是面对的却是那面色彩斑驳的墙。
她依稀的记得昨夜的烛光晚餐、那一支跳了几首曲子的舞,甚至还有……
“呼……”她犹如从深海终于浮到了水面一般,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坐起身子,扭头望着那张不远处的餐桌,华贵的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留下的也已经化成红色的泪滴。
在茶几上,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静静的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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