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宿醉的感觉太难受了。
头像是要炸开了,浑身也酸疼得厉害,尤其是某处。
楚心之侧躺着,意识还未清醒,雪白的手臂已经滑出了空调被,揉上了额头。
“宝贝,哪里不舒服?”男人的声音温柔得醉人,带着晨起的沙哑与魅惑。
“唔……”楚心之闭着眼竟嘟囔了一声,“头疼。”
“还有哪儿疼?”
“嗓子也疼。”
盛北弦眼中晕开了笑意,眼眸似是泼了墨,猝然一深。
昨晚,小家伙叫了大半夜,一直喊着让他“慢点儿”,嗓子不疼才怪。
低低的笑声在楚心之耳畔回响,鼻尖儿钻进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楚心之的脑子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睛。
盛北弦!
怎么会在这里?
“宝贝,早。”盛北弦勾起唇角,在她呆呆的神色下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楚心之张了张嘴,压根儿不知道说什么。
重新闭上眼睛,能够回想起来的只有几个香艳到不行的片段,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全身跟车子碾过似的,腰和私处,又酸又疼。
这感觉……怎么和那啥之后这么像?
楚心之难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再摸摸旁边,指尖触碰到的是盛北弦平坦健硕的小腹。
她猛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你……盛北弦,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盛北弦有些好笑,“宝贝,这是我的床。”
楚心之瞪大了双眸,四处看了一眼,古典的欧式风格家具,黑白相间的设计搭配,这里,显然不是她家。
脑子连续转了几圈之后,楚心之不得不相信心中唯一的设想。
她,喝醉了。
然后,酒后乱性…。
多么小说似的场景,多么狗血似的剧情。
“我昨晚喝醉了,不记得了。”她故作淡然。
“宝贝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就够了,宝贝昨晚睡了我,里里外外睡了个遍。”盛北弦嘴角噙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
她睡了他?
这种事,难道不是男人更占便宜吗?
楚心之不相信她的话,“盛北弦,你别当我傻,你是男人,你如果反抗我还能强了你?”
“我为什么要反抗?”求之不得的事,他又不傻,为什么要反抗。
“……”楚心之有些无力。
是,这件事她有错,可也不能全怪她吧。
盛北弦明明已经被他列为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现在这样,算什么?
盛北弦见她似懊恼又似无奈的样子,顿时感觉不妙。
以他对宝贝的了解,现在没翻脸已经是难得,万一她脑子转过弯儿了,干起“吃完走人”的事,他该怎么办?
“说吧,打算怎么对我负责。”盛北弦不依不饶,被子下的手已经扣在了她的纤腰上,生怕她起身就走。
“负责?”
“难道媳妇儿不打算给我名分?”盛北弦换上了严肃的语气,“楚心之,做人不能这样,我可是清白的身子跟的你,你应该负责!”
媳妇儿媳妇儿,叫谁媳妇儿呢?谁是你媳妇儿,你媳妇儿是谁?
楚心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你想怎么样?”
“我要宝贝为我正名。”盛北弦满意她的反应,唇角牵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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