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原来是这意境啊!这苏大才子也是个风流之人,不过我喜欢!”
“砰——”一不留神,她后颈被一硬物重重一击,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楠珺被一股刺鼻的味儿给呛醒。
“这是什么地方?”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暗室内,四周没有窗户,房间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张几案旁坐着一个帅哥,这个帅哥怎么这么眼熟?暗室内虽点着油灯,但也较昏暗,楠珺刚睁开眼还不适应这暗室的光线。
“沈掌柜,你醒了?”
这声音怎么也这么耳熟?
等等,我这是被绑架了吗?楠珺猛然惊醒过来,仔细回想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可她除了想起无止境地花痴岳钟琪之外,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就连她身后来了人也不知道,哎,这就是花痴帅哥的代价。
“你是谁?”楠珺心道,不管了,绑架我无非就是要钱而已,还好高升楼最近生意还不错,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应该能赎我回去的。
“啪!”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到了楠珺面前。
这,这是飞来横财么?还是绑匪送银票给肉票?真是天下奇闻!楠珺模模糊糊地看着面前那一叠银票也不禁呆住了,她也搞不懂这绑匪是傻了还是傻了?
“这是三千两银票,沈掌柜请点一点。”
三千两!谁啊?竟然比那个抠门的胤禛出手还阔绰,这让她更加好奇眼前这个帅哥到底是哪个熟人。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诶?自己竟然没有被绑住手脚。
看清了,看清了!特么的,竟然是胤禩!销声匿迹了好久的“泗爷”居然重出江湖了。
“原来是泗爷。”楠珺没有去拿那叠银票,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被压皱的裙摆。
胤禩一直没在她面前亮出真实身份,楠珺也识相地不去揭穿,装傻嘛,她可是高手。
胤禩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缓声道:“原来沈掌柜还记得本爷。”
“泗爷这般英俊潇洒,让人见之难忘,小女子怎会不记得呢?”楠珺断定自己没有危险,先把马屁拍足了再说。
“沈掌柜请坐!”
楠珺回头一看,就在身后一尺的距离,就放着一张凳子,她退了一步坐下,伸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后颈。
“不知泗爷这深夜将小女子‘请’到这里有何贵干?”她故意将“请”加重,暗讽胤禩的手段不够光彩。
胤禩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道:“那日沈掌柜对本爷说高升楼并没有一个叫‘四爷’的老板,可这几日沈掌柜频繁出入四贝勒府有作何解释?四贝勒不就是被称作‘四爷’么?”
楠珺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但知道与这种人说话,须得多几个心眼。
“哦?小女子只知道那是贝勒爷,却不知他是什么‘四爷’。泗爷与他很熟么?”楠珺反将一军,竟然敢暗中跟踪我的行踪,她感到背后一股寒意。
胤禩浅浅一笑:“本爷与他熟不熟,沈掌柜前后出入贝勒府两次竟然不知道么?”
“小女子愚笨至极,确实不知。”呵,承认我就死定了,那不就等于告诉你,我与胤禛在私下讨论过你么?以你那心思,百分之百会想到党争上去,老娘才不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胤禩一愣,没想到楠珺会不承认,他又不便当场表明身份。他只是愣了一瞬,便起身走过来,俯身下去将那叠银票捡了起来。
“好吧,不管是‘四爷’也好,‘泗爷’也罢,沈掌柜应当还记得本爷曾经想与掌柜做一笔生意吧?”
啊,柳烟!楠珺大感不妙。
“什么生意?小女子记性不好,还请泗爷恕罪!”
“沈掌柜真是贵人多忘事。本爷想买下柳烟,掌柜不记得了?”
“原来是柳烟。小女子不是告诉过泗爷么,柳烟的卖身契不在小女子手中,小女子也做不了主,泗爷要是真心看中柳烟,大可大胆追求啊!若是柳烟也有意愿,小女子给你们牵牵红线也无妨。”楠珺心中诅咒,嘴上还是要客气一番。
“本爷现在改变主意了,三千两,本爷将柳烟买下,沈掌柜,本爷劝你见好就收!”
哟呵,怎么着,软的不行来硬的?你胤禩就这么点能耐?表面上装着一副谦和礼贤下士的样子,原来也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怪不得会拜给胤禛,他虽然腹黑阴险,但他是光明正大地坑我,人家堂堂正正一个真小人,哪像你这样用见不得人的手段。
“如果小女子不答应呢?”有胤禛撑腰,楠珺说话也有底气了些。
胤禩收起银票潇洒地一转身回到座位上:“无妨,沈掌柜就在此处好好考虑吧!不过,本爷不敢保证隔壁的两位姑娘能不能等到沈掌柜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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