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世上最污的事,莫过于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中间还隔了几坨软绵绵的东西。
几声不堪入耳的惊叫,很快淹没在了胤禛那充满诡异的眼神之中。
万幸中的不幸,楠珺千算万算,避开了那个很容易被地咚的“下腰”动作,原以为能平平稳稳地度过那几欲晕倒的旋转,谁知还是没能躲过。但以她所学的物理中的力学来看,这个地咚是某人故意策划的,因为这里有重力加速度在里面!
不幸中的万幸,在倒下的一瞬间,楠珺脑中已闪过无数个电视剧中的套路,就是扑倒后再来一个恶作剧之吻。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她条件反射般的将头偏向了一面。
胤禛那滚烫滚烫的唇蹭上来,也只是在她脖颈间扫了扫。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姿势,总会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楠珺脑子里一阵嗡嗡声,两耳已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喧闹之声,只觉得上面有一股沉重气息一直喷在他的两颊上,气息中有浓浓的桂花酿的酒味,还有一丝男人的味道。以至于她原本觉得没什么的也变成有什么了,双颊也开始微微发烫,耳根子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顿了有半晌,楠珺才顽强地撑开那双死鱼眼,发现胤禛的双目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过度惊吓之余,又一次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半晌,身上的人怎么还没动?噢,原谅她吧,这种情况下,一不小心,又想污了……
终于,还是胤祥打破了尴尬,他示意其余两人起身,幸灾乐祸地偷笑了一番,才故作正经地道:“四哥,明日还要早朝,我和希尧兄钟琪兄先行一步,那个,你完事后,也早点回府,免得嫂嫂——们——担心……”
楠珺根本没听清楚胤祥在说什么,只是感到胤禛腾了一只手出来朝上挥了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在沉默中。
渐渐的,楠珺的意识开始恢复,她感觉自己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只怪胤禛那胸膛太过坚实雄浑,自己也只有两坨软绵绵的东西来隔一下,然而并不能起什么效果,反而这种亲密接触更让她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她才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四爷……你能起来了么?”
胤禛丝毫不感到尴尬,见楠珺开口说话了,居然用一只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她,良久,才缓缓地道:“沈掌柜压着我的辫子,你让我怎么起来?”
妈的,不早说,怪不得感觉有东西磕着我!
“沈掌柜,你确定就这样起来?”
楠珺打算支撑一下让胤禛把辫子抽出来,听到他这么一问,顿时停下了。她再仔细一看,呃,发辫大半部分都被自己压在身下,剩下的一部分也绷得直直的,所以,胤禛根本没有抬头的余地,自己稍稍动一下,或许,就没有或许了。
无可奈何下,楠珺只有求饶:“四爷,您能自己抽出来一下吗?”
呸呸呸,明明现在这么暧昧,为什么言语间总是这么污!!!
还好,胤禛不是现代人,不懂这些段子。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将我的辫子抽断了,我怎么向父母交代?嗯,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楠珺此时已经确定胤禛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下定决心如果回不到现代,在这里也必须离他远远的,这种一言不合就被扑倒的体质,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那您说怎么办?”现在自己“受制于人”,言语中除了求饶还带着一丝哭腔,女人嘛,装装可怜,男人总会心软的。
突然,胤禛伸手搂着她的后脑勺向上一带,她的上半身直接没入他的怀中。楠珺已经惊呆了,她以为胤禛要强吻她,准备“受死”时,脑袋却钻进了他的脖颈间。
胤禛轻轻一抽,辫子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嗯,这才是真正的完事了。
“沈掌柜,你对本贝勒有意思就直说,不必做的这么隐晦,先是借故对我投怀送抱,接着又与我有肌肤之亲,现在故意踩我的脚让我扑在你身上,还强行压着我的辫子不让我起身……”胤禛一边起身,一边故作害羞道。
老天啊,你怎么不飞点雪呢?
每次楠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总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进胤禛的另一个坑里。四爷,您不要做皇帝了,去盗墓吧!
故事的转折总是来得这般猝不及防,楠珺已经习惯了胤禛的倒打一耙,并不想理睬他,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他们人呢?”
胤禛坐回原位,给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酿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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