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珺:“……我什么时候成了这府里的女人了?”
胤禛还没娶她好么?而且,自己也没打算要嫁给他啊……
青卓勉强笑了笑:“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
楠珺眼前飞过一片乌鸦,难怪,以前胤禛给自己治小腹的伤时都不设防,青卓这样想也很正常,哎,算了,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她又道:“这簪子看来是侧福晋的宝贝,好好的,您指它做什么?难不成您想要?”
青卓也不禁泪目:“其实我就随意一指,以为你只会说个珠花什么的,谁知道你眼尖,瞧上这碧玉簪子了呢?这送出来的东西她也要不回去了,改日咱们寻个由头送个更好的东西过去吧!”
楠珺:“……”
这难道不算结下梁子么?!!
……
如意室,楠珺望着桌上的簪子发愁,胤禛却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说吧,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楠珺伸手拨弄着簪子上的珠子,没好气地道:“如你所见,就那么回事呗。”
胤禛喝下一口茶,若有似无地说道:“没那么简单吧?竹喧一见到我便要我救你和青卓的命,我却看到的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楠珺眼珠一转,问道:“如果今日侧福晋赏的是一顿耳光,您会怎么处罚她?”
胤禛笑笑:“我也赏她几耳光?”
楠珺瘪瘪嘴,嘟囔了一声:“她皮糙肉厚的,几耳光算什么?”
胤禛:“嗯?”
“没什么,贝勒爷那么忙,也不能时常在府中赏着耳光玩儿吧。”
胤禛放下茶杯:“罢了,你不说我也能猜到,齐欢是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么?今日你与她打了照面,近两日她可能不会来,但难保以后她不会找些其他借口来接近你,自己当心些。”
楠珺叹了一口气:“哎,这簪子如此‘贵重’,我可舍不得戴,可盛情难却,又不好当面抚了侧福晋的心意,四爷,您看着如何是好?”
胤禛扫了那簪子一眼,道:“你让司晴替你回个礼就行了,尽量不要与她碰面。”
“四爷说的轻巧,这簪子一看就得值好几百两银子,如今小女子孑然一身,哪有钱买这么豪华奢侈的礼物回侧福晋啊?”
胤禛刚想开口,却见真真从屏风后悄悄探出一个脑袋,贼兮兮地说:“珺姐,咱们还有钱。”
楠珺:“啊?”
胤禛也是惊诧地看着她。
真真见二人不明,便闪了进来,对二人道:“是这样,以前高升楼赚的银子一部分分给了姐妹们,一部分发给了伙计,剩下的一部分便存到了钱庄里,我和璀儿也没用什么钱,都存进了钱庄里。所以,珺姐,我们还算……有钱。”
真真说的还算有钱,也是谦虚的说法,那个暴利的行业,何止有钱啊!
她见楠珺眼里闪着星星,又解释道:“这钱是我和小书一起去存的,只要我和他出示信物,便可将那些钱取出来。我怕信物丢失,一向贴身保存,所以没有被烧毁。小书的也应在身上。”
楠珺像是被打蒙了一样,半晌才反应过来,哈,老娘还是有钱人!这寄人篱下,用别人的,吃别人的,总觉得欠了什么似的,现在有钱了,咱不怕了。
胤禛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对真真道:“你不便出门,将信物交给小书和小善,他们去取就行了。”
真真颔首:“是,贝勒爷。”说完,便退了出去。
这钱的问题解决了,楠珺心情忽然好了起来,胤禛见她脸上洋着喜色,问道:“今日你来找我有何事?”
“啊!我差点忘了!”楠珺心里一阵翻滚,都怪这货突然玩壁咚,害得自己忘了正事。
她三两下将自己的猜测对胤禛说了。
良久,胤禛才道:“嗯,我知道了。你们三人都不能出府,我会安排小书去暗查,你且宽心吧。”
说完,他起身便要离去,楠珺想起那个壁咚吻,心里就不爽,这时胤禛转过头来问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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