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川的手臂上,不是爪子痛就是牙痕,横七竖八,极为惨烈。
江丽娜一看,小小的俏脸蛋红了红,死活不肯承认那是自己的罪状:“对啊,是谁弄伤的?”
“你还不认?嗯?敢做不敢认吗?”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别开的脸蛋板过来,正视自己的双眼。
只见她抿住嘴唇,高傲地扬着下巴:“是我,是我又如何?你没弄伤我吗?”
“我哪里有弄伤你?你倒给我看看。”他挑眉。
江丽娜拍掉他的手,气呼呼地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雪白的一双手臂。
可惜,上面什么都没有。
江丽娜愕然一下,扭动手臂,左扭右转地翻看,果然什么也没有,连小小的吻痕爪痕都不见。
她深觉奇怪了,她记得她每天醒来洗澡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都是‘伤痕累累’。
这是怎么啦?
怎么会不见了?
他们出门前还恩爱过呢。
当时他特别用劲弄她,弄她几乎死去活来,不可能没有罪证。
霍小川得瑟地笑了,摸摸她的小脑袋,就像摸自家的萨摩狗般:“怎么样?承认了吧?只有你欺负我是吧。”
江丽娜急了,反驳:“当然不是,我早上还看见……。”
她猛然停下说话来,扬头正想看向他,男子已经缩回身子,将车门关上。
高大挺拨的身体,大步流星地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这边,拉开车门,弯腰钻上车内。
她的目光和身子跟随着他而转动,见他上了车,连忙说:“证据不在手臂里,在身上,我记得这里有很深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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