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她拿身体蹭他的胸膛,在他怀里转辗难安。
沙哑娇喘的喉咙里,发出极度暧/昧绯色的哦吟。
唐炎风着实爱死她这时的模样,重重地咬住她的锁骨,诱导着:“说出来,我想听,说给我看你想要什么。”
“唔……,风,我……,难受。”她贴得他更紧更动情,池水的雾气沾湿他们的眼睫毛。
她的眼睫毛在轻颤,犹如狂风之中的蝴蝶,振翅高飞,美极了。
“难受?哪里难受,告诉我,我帮你揉揉。”说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带故意的挑/逗,这里按按哪里捏捏。
惹得纪琳越发的难受,嘤嘤哼哼地叫着,似喜似泣。
唐炎风见状,心情大好,在她的身上这里吻吻那里咬咬,更加卖力地讨好她。
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逗得身下的女人化成一滩春水。
她难受着,而他同样难受着:“说,你想要什么?你哪里难受?想我要疼你哪里?”
可恶的男子将手指伸向她的那里,揉了揉,又捏了捏,一副可爱天真的模样,问她:“小琳琳是不是这里难受?哼?想要我怎么做?这样好吗?还是这样子呢?”
说着,他一会儿拿手指捏她的花芯,一会儿拿他的哪里摩擦她入口。
用伤敌一千自伤七百的方法,两个人彼此难受着。
可怜的小纪琳哪里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憋在嘴边想的说话,硬生生被他磨得心跳加速,无法自我地哼哼。
其实纪琳哪里不明白,他是寻她开心玩儿着。
他想要看她为他疯狂的样子,可是她才不要说出那般羞人的说话。
军人的自尊,女人的高傲,让她咬紧下唇,憋命般抵住他带给她的一阵阵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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