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灿听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但她没出声。
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很意外。大概是因为雷智信刚刚和曾悦希见面时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那是一种亲切中有些不尴不尬的略显得奇怪的气氛,也就是曾经是有过那样的联系才会发生吧……她听着雷智信道:“吃饭前进门看见‘曾府寿宴’,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我认识的曾家。”
“啊,很郑重其事。”欧阳灿说。
“是啊。我很久没见他了。他好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没什么变化。遇见我,说话的神态语气也还是老样子,我刚刚都有种错觉。”
“他不是轻易会露出真实想法和情绪的人。”欧阳灿说。
“我表姐也这么说过。”雷智信笑了笑,似乎是有点无奈。“他们举行婚礼时正好我在国内。当时我还想——啊,这个姐夫太帅了……听说他们离婚后有一段时间双方家长都还不知道,直到我表姐办妥手续出国。一宣布就是定局,两家里都跟炸了锅似的,他们俩就各奔东西了。两人都是闷声不响办大事的人啊……我表姐到现在跟他们家关系都不错。奇怪吧?”
欧阳灿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倒是很欣赏这份气度。”
“我表姐是个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初也是她先对曾悦希表示好感,离婚也是她提的。我跟她开过玩笑,说她是艺术家体质,感情像烈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承认。”雷智信说着就笑了,见欧阳灿微微低了头,顿了顿。“不好意思,我没意识到一直在说他们的事。挺烦的吧?”
欧阳灿抬起头来看他,笑道:“不会。我也还是有点儿八卦心的。”
雷智信笑道:“难得。”
“你也难得讲这个。”
“主要是遇见他吧,太意外了,一受刺激就话多了,何况我是真觉得挺遗憾的。不过感情的事都勉强不来,何况婚姻这种综合因素结合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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