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灿愣了下,问:“可是本人表示不会上诉,你这样勉强,效果不会好吧?”
“试试吧。不然真的不甘心。不过我不是要勉强同意我的意见。毕竟我是他的辩护人。辩护人的责任我要尽到。”
“这我当然明白。我看,就尊重他本人的意愿吧,谁都替代不了他做决定。可能到现在这个地步,他觉得多活一天也是煎熬。”欧阳灿说。
唐恩窈沉默半晌,道:“我也不是不能体会他的心情。之前和叶阳聊过案子,他也申请会见鲁海生。鲁海生没有见他……”
欧阳灿想了一会儿,说:“好像叶阳负责的是他母亲的自杀案,哦,还有之前别的案子也调查过他。按说没有直接关系啊,为什么要见他?”
“不清楚。他没多说,我也没有多问。我猜可能是他手上另有案件需要找线索。也许他认为鲁海生知道些什么。”
“啊?”
“当然这是我的猜测。我也问过鲁海生。他连自己的案子都不肯多说,何况其他的。”唐恩窈的表情很有点无奈。
欧阳灿想了想,说:“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鲁海生也没有别人申请会见。要是你想见见他,倒是可以申请。”唐恩窈说。
欧阳灿说:“我有空就去。”
“还真去啊?我就一说。你去他应该也不会见你的。他的雇主沈先生,帮他想了很多办法,托人在里面照顾他。他也就只在庭审的时候给人鞠了个躬。沈先生几次要见他,他都拒绝了。”恩窈说着摇摇头。
“那位雇主算有情有义。”欧阳灿叹道。“看上去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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