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夏至安说着,起身去把窗子关好。
客厅里灿妈也在说下雨了,灿爸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两个人说着话,又笑了……他们没有过来。餐厅里的三个年轻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屋外突然而至的疾风骤雨似乎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张赟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欧阳灿问。
“你是指?”田藻看她。
“现场什么情况,有没有打斗的痕迹,或者什么其他的不寻常的情况?”欧阳灿问。
“你是说她也许不是自杀?”夏至安问。
欧阳灿顿了顿,道:“不,也不一定。不过照张赟的描述,山泉情绪应该是比较稳定的,突然间自杀,总有什么触动了她。”
“也许她只不过是装作情绪恢复正常。”夏至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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