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在盥洗室洗了手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问曾瑜:“萧小姐呢?”
“在卧室。”
傅寒声几口喝光牛奶,拿起刀叉专心进餐主食,似是心情还不错,这才让他有了和曾瑜闲话家常的好兴致。
傅寒声问她:“你照顾我饮食起居,有多少年了?”
“八年。”
“那你应该明白,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他的声音很轻柔,但又很危险。
“傅先生……”曾瑜倒抽一口冷气,她照顾傅寒声这么多年,何曾听他说过这么重的话。
傅寒声看着她,慢吞吞的咀嚼着食物,一副掌控者的姿态,待咽下食物,继续低头分割食物,似是强调:“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明白了。”
……
萧潇睡得很沉,在此之前,她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过眼了。
她并不知道,进餐前,曾瑜听从傅寒声的吩咐,在萧潇的饮品里加了催眠药。
傅寒声是这么跟曾瑜说的:“小剂量可以起镇静效果,过量会导致全身麻醉。催眠药剂量多少合适,你斟酌。”
于是曾瑜这么一斟酌,萧潇怕是将要沉睡到天明。
睡意来袭太快,萧潇坐在阳台藤椅上睡着了。
傅寒声弯腰看她,眸子很深,大掌伸向她的后颈,轻柔的托住了她的脖子,抱她起身时,薄唇攻占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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