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征匪之旅正式宣告结束,虽然没有带回一个人,但在姜忘看来,其实还是有收获的,这帮人指不定真自己转回来了呢?
由于第一天出行的时间太长,姜忘和陆大火体力严重透支,第二天便浑身酸痛的下不了地,当然,陆大火更多一个因素是因为让山贼给揍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帮人都没再出过门儿。
说起来也是赶了巧了,修身养吸总算恢复了精力的四人组在经过了五天的修整后,正想出门进行第二轮征匪,结果还没走出独龙岭,就正巧碰到了上次放走的那批山贼!
再次相见,土匪们虽然依旧衣衫褴褛,但精神头明显比上一次要好得多了,而且他们还不是空手而来,这次出现,他们甚至推来了两辆独轮车,车上除了粮油菜蔬,还有一头已经宰杀完毕的大肥猪!
见丐帮总算出现,姜忘那叫一个得意:“小火,看到没有,我就说他们要回来嘛,记住我跟你说的话,眼光放长远一点。”
他一边说话一边迎着匪首而去:“你们来得还真是时候,要再晚点我们就出门了,那你们得等一天。”
匪首也没说话,领着叫花子们纳头便拜:“恩公,多谢你们上次义释之恩,要不,我们兄弟可能真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姜忘现在的外貌就是一小孩,哪受得起这跪拜之礼啊!
见一群人跟上坟似的对着自己拜,他忙招呼着陆家兄弟和马聚阳去把土匪们都扶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起来都起来,别跟这跪着了,我放你们那也是觉得你们太T穷了,谁没点同情心啊……”
匪首起身后又对着姜忘鞠了一躬:“恩公明鉴,前些日子,兄弟们的日子确实已经捉襟见肘,所以,这才铤而走险的干上了土匪营生。”
煞有介事的帮那匪首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姜忘打着哈哈冲住的地方一指,道:“行了,咱们也别跟这杵着了,回家好好聊聊去,对了,看你们这拖猪带牛的,感情那商队没少给你们工钱啊?”
匪首抿嘴一笑:“恩公,那就是一个小商队,人家本小利薄哪能给我们多少钱啊!只不过我们在护送他们的时候正巧又有人来打劫,我那不是吃饱喝足后有力气了吗?然后兄弟们就学着恩公依样画瓢,又反打劫了他们一次,这才有富裕的钱买点东西来回敬恩公。”
姜忘听完直乐:“呵!你们可以啊,黑吃黑的手段扭头就能活学活用,双击666……”
回到住的地方,姜忘让陆家兄弟把屋里的条桌摆在了屋门外的空地处,随即便招呼着众人落了座。
桌子不大,仅仅只能容下六七个人,喽啰们也挺知情识趣,都自觉的跑到一边的屋檐下整整齐齐坐成一排,这场景看得姜忘一脑门子的汗,幸好他们没在自己面前摆个碗,要不这真诚尼玛成丐帮大会了……
虽然他的原意是征招这帮土匪入伙,但作为老油条,他肯定不会直接把入伙的意图说出来,看了看匪首腰间的那面‘天命旗牌’,他立马就聊到了别的话题:“咦,对了,我正想问呢,你有那面一阶武士的牌子,在乡镇州城因该很容易捞到一份工作,怎么能混得食不果腹的呢?”
自嘲一笑,那匪首道:“不瞒恩公,我等一干人众,原本在这江城郡也是有家有室的,不说能挣多少闲钱,但至少还算衣食无忧,可惜……”
“可惜什么?”
叹了口气,那匪首继续道:“我们兄弟,原本都是玉泉镇‘通宝楼’的保定(赌场保安的称呼),虽然赌馆环境有些许复杂,不过还好,玉泉镇并非大镇,尽管兄弟修为低微,但还算没出过什么岔子,奈何,在一个月前却突然从郡城来了个人要讨敬仪,而且每个月必须按时上交四万龙币,作为保定,兄弟的工作就是防止他人寻衅滋事,为此,我等便将那人打了一顿,结果没曾想,第二天,却招来了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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