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叶臻便从里面走出来了,江晟迎上去问:“还好吧?”
叶臻摇了摇头,有点不忍,“你也太狠了吧,才第一次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不过他也很好奇为什么江晟现在才碰她,以他对江晟的了解,要碰早就碰了,不碰的话就坚决不会碰,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过问。
想起刚才在安素包里看到的那盒药,江晟不禁冷哼一声,“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随即又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叶臻手上,“你看下这是什么东西?”
叶臻打开盖子,倒出剩余的一些粉末,凑近闻了闻,抬头,眸光闪动,说:“这是催情药的一种,与平常的j□j功效一样,只不过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但这种药也是极难买到的。”
江晟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他手上的药,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最终都化作寒栗的目光,好像要把眼前的药摧毁般,他一把抓起还在叶臻手心里的药将其砸在墙壁上,“乒”的一声,卷盒碎裂在墙,碎片朝四面八方飞奔而去。
他抬步越过叶臻朝安素房里走去,叶臻见事态不妙也赶紧跟了进去。
江晟甩开安素的被子,就着她白嫩的脖子掐上去,这次他是真用了力道,安素被渐渐收紧的力道吓醒了,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跟过来的叶臻飞跑过去掰着江晟的手,咆哮道:“江晟,你疯了,会出人命的。”
安素一口气上不来直蹬腿,射向江晟的目光夹杂着一丝怨毒之色,江晟被这样的怨毒狠狠击中心窗,不觉放缓了手中的力道,安素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江晟也不放手,就这样按着他的脖子不放,叶臻掰不开他的手,他是个医生,江晟从小生活在官家,两者的力量悬殊。
见安素呼吸顺了,江晟又渐渐收紧力道,这次安素没有任其宰割,她趁着自己还能正常呼吸,瞬间低头张开大口咬住江晟的手,森冷的眼神像是要穿透他般盯着。
江晟一痛松了手,难以置信道:“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设计我,竟然还有胆咬我。”
此刻的安素心里已经积蓄巨大的怨气,急需一个出口宣泄,她拽上身上的被子砸到他脸上:“我是下三滥,就你那些女人最高贵最神圣,我不仅咬你,我还砸你。”说着将旁边的杯子扔过去,却没扔中,安素哭嚎道:“不要以为我父母死了就欺负我,他们生下我不是让你掐的。”又扔了一个遥控器过去,还是被躲过去,“不就是出生比我好吗?凭什么动不动就掐我,拖我。”泪眼婆娑,披散的头发糊得满脸都是。
“行了!”江晟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大吼一声,叶臻卫免殃及池鱼早已躲得远远的。
他这一吼,安素哭得更厉害了,“你以为你是谁,如果我不在乎你,你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我!”这次扔的是书本,江晟一不留神就被砸中了额头,他闷哼了一声。
安素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啜泣着放低声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先前砸了那么多次,虽然没中,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江晟按住额角,钝钝的疼,他深吸了口气,刚才的愤怒都化成满满的无力,淡漠道:“既然你有这么多不满,为什么不提离婚的事?离婚了,你也就不用在乎我了,也就不用被我欺负了,也就不用去向怎么对付那些女人了,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安素看着他平静地眼神,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不可能”三个字冲口而出,她已经在这条路上回不了头了,努力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凭什么让别的女人得意,她才不会这么傻。
叶臻见局势一下尖锐起来,走过来想当和事老,“你们先冷静一下!”见江晟额头上淤青了一块,连拉带拽将他往外拉,“你看你这都受伤了,出去我给你包扎下,嫂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吧!”
安素看着江晟不情不愿的被推了出去,颓了下来,刚才的那一幕真令人心惊,她怎么胆子一下子变那么大,又怎么会那么冲动与他正面发生冲突,之前神经绷得紧紧的,现在松懈下来倒有一种骨头松散的无力之感,她一下子就倒在床上,这会儿眼睛微有些红肿,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离婚,这个字眼太沉重了,自己是不是逼他逼得太紧了,可若逼得不紧,她的幸福何时才会降临,离婚和小三只能择其一吗?真是这样的话她也许会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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