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从来都没有这样觉得过,这般的无助,这般的无力。
紫苏一直以为自己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解决任何问题,强大到可以搞定任何的意外状况。可是现在,她却真的发现,她的力量很小,小到连推开薛绍白的力气都没有。
“薛绍白,你放过我吧。你曾经爱过,体会过爱情的美好和痛苦。可是我没有,我的爱情还是一片空白,我的人生还没有完全展开。放过我,让我起码有可以爱上一个人的机会和一个有资格爱他的清白的身体,你就好好地为那个人守着就好了……”紫苏的泪,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在她如玉一般的肌肤上流下浅浅的印记。
她的模样很难过,也很痛苦,然而薛绍白更加痛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紫苏,一字一句地说道:“百里紫苏,本世子早就告诉过你,你今生今世,只能是本世子的女人!永远都是!”
说着,薛绍白再一次地吻住紫苏的双唇,大手毫无怜惜地扯下了紫苏的衣衫。
大红的嫁衣在薛绍白的撕扯下发出裂帛声响,胸前传来的一阵冷意让紫苏禁不禁住地打了个寒战。然而很快,她便感觉到了一阵炽热之感,那是薛绍白的大手覆上了她那一团冰冷。
“不,不要!唔!”
紫苏挣扎着,然而已然衣不遮体的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像是一次痴缠,让薛绍白的理智愈发被瓦解。他粗鲁地褪去她的衣衫,然后扯下他胸前所佩戴的红花,解开自己的衣衫。
一样东西,从他的衣衫里滑落,垂在了紫苏的眼前。
紫苏看到了,那是一枚护身符,用桃木雕刻而成的麒麟不怒而威,一双怒目正愤怒地瞪住了紫苏。
这护身符通体呈现出深褐之色,分明是佩戴了许久,吸取了佩戴之人身体的油脂而变深了颜色的。就连系着护身符的那条红绳也呈现出微微的褐色,任何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正是长期佩戴导致的。
他一直戴着它吗?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
即便是……在对自己用强的时候?!
“放开我!”紫苏痛苦地喊着,用力地推着薛绍白,甚至张口用力地咬向他的肩膀。
然而薛绍白却并没有放开她,他继续着他的暴行,将她最近一件衣裳扯撕开来,然后分开她紧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强行进入了她。
“不!”
撕裂般的痛楚让紫苏痛苦地呼号出声,眼泪,若决堤的水般簇簇下落。紫苏全身都因这疼痛而蜷缩在一起,而被紧紧束缚住的薛绍白则因这突如其来的炽热与包裹呐喊出声。
红烛剧烈地摇曳着,将墙上那痴缠在一起的人影照得扭曲,滴滴烛泪有如那绽放在雪白床单上的红梅,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一曲笛音响起,忧伤而苍凉。
那是一个穿着玄色长衫、戴着面具的男子,他立于京城高最的一处城楼之上,凭夜风吹起他的衣袂翩翩飞舞,凭长发如海藻般徐徐翻飞。
他浅灰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悲伤,一曲终了,他从怀中拿出一枚银簪,细细地端详着,眼神变得温暖而柔和。
他白如美玉的手指轻轻地抚摩着银簪,那是一枚水纹翡色桃花银簪,呈流水般弧形的簪子上镶嵌着一枚精美的翡色桃花,煞是精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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