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的话没说完,奶昔已经泣不成声。
“我如此对不起夫人,夫人还能这般待我,如此大恩,这辈子竟是不能报了!”奶昔说着,对布丁哭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日后好好服侍夫人,夫人……是个值得胆肝相照的好人!”
奶昔的话,让布丁那满是愤然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些许的动容。
“好、好啦,你也别哭了,这么大的风,仔细吹坏了脸。喏,拿着,到了家,银票记得要藏好,对家里人就说你是被赶出来的,要装得像一点,知道了吗?还有,想办法给我们来信儿,也好教我们都知道你平安……”
“布丁!”布丁的话没说完,奶昔便一把抱住了她,“谢谢你,谢谢你!”
奶昔的泪,滴进布丁的脖颈里,滚烫。布丁挣扎了一番,终是叹息一声,轻轻地拍了拍奶昔的肩膀,道:“我们虽没有血缘,但终究姐妹一场,日后有我们能帮到的,直接说,别再做这样的傻事。”
奶昔重重点头。
送走奶昔,薛绍白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翠兰的事,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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