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拂柳?”
钱逸轩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梁拂柳,满面都是惊骇之色。
在此之前,紫苏曾不止一次地叮嘱过钱逸轩,千万不要在从军之前的这个节骨眼儿上,被梁家钻了空子。
梁家的女人,素来无孔不入,刀枪不伤,滚刀不断。便是你有心想要离她们远远的,她们也能想尽办法寻到你,粘住你。
“钱公子。”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已然消瘦成这般样子,梁拂柳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钱逸轩在牢里是挨了不少的鞭子,这些鞭子基本都集中在他的胸膛上,并没有伤到脸,不过,脖颈之上的鞭痕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虽然紫苏每天都给他敷药,伤口也愈合的不错,但深褐色的疤痕在脖子之上仍是触目惊心。
“你受苦了,钱公子。”梁拂柳便是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被哽咽之声打断,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紧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她自是哭得凄美柔肠,但钱逸轩却厌恶至极。他原是坐在窗边看书的,这会子看到梁拂柳来,自是皱着眉,扬手便将窗户给推开了。
冰冷的风呼啸而入,让钱逸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他冷着脸,厉声喝斥:“梁姑娘,自古男女受授不亲,你这般闯入男子的屋子里,到底是何居心?告诉你,我钱逸轩行得正做得端,从来就没有那等邪恶的心思。我劝你最好知些廉耻,不要还没有嫁人就坏了自己的名声,更不要连累我这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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