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将那价值不菲的妆奁给打开,这妆奁有三层,打开盖子里面嵌着一面镜子,然后第一层是一套白玉嵌橄榄石头面,非常的漂亮,一整套包括发梳、步摇、簪钗、抹额、花钿、耳环,甚至包含了臂钏和项链等等一共加起来有二十多件,第二层则是两个羊脂白玉的镯子,第三层是一万两银票。
粗略看了一遍,夜摇光就把妆奁给合上:“又赚了一万两,走吧,我们快些启程,赶到日落进城。”
明日还得去参加钱府的满月宴,不能再耽搁了。事实上温亭湛已经吩咐卫荆等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夜摇光吃完饭,然后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出发。由于时间有限,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午后进了府城的城门,在申时之前进了自己的宅院。
这种宅院位于府城最繁华的东面冠云街上,冠云街的宅子意味着整个豫章郡的上流社会,冠云本是一个人名,随着开国皇帝金戈铁马,最后为了太祖而命陨来不及享受荣华富贵,去世时才27岁,太祖为了纪念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将他出生的地方取名为冠云街,进入街道前还有一个太祖亲抒的冠云楼牌,两百年这里变成了豫章郡之首。
马车停在夜府之前,夜摇光看着牌匾有些微愣,这个宅子是仲尧凡所赠,她是温亭湛的未婚妻,换了牌匾也应该换成温府才是。
“是我让人换的。”下了马车,温亭湛走到夜摇光的身旁,微微抬头看着牌匾,“上面是我的字,这原本就是摇摇的酬劳,写上夜府才是实至名归。”
“可是……”
“摇摇,这里是豫章郡,柳家的地盘,我并不想太早引起柳家人的关注。”温亭湛没有给夜摇光疑问的机会,拉着她往里走,“走吧,去看看我们的新房子,这宅子可不比我们的老宅小。”
夜摇光任由前面的少年拉着她,奔进宅子里,其实柳家人姓柳,他们姓温,只怕过了这么多年柳家人早就不记得温长松这个人,在他们眼里父母双亡的两个孩子也早已经该成为尸骨才对,就算挂上温府,柳家人也根本想不到这么远。
虽然本朝女子的地位没有前朝低,与唐朝不相上下,可若是府邸冠上她的姓,那么温亭湛住在这里,就足以被说成入赘,这对古代男子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尊严践踏……
“摇摇,你不看宅子看我作甚?”拉着夜摇光的手缓步绕过抄手游廊,夕阳灿烂的光辉下,给他略白的脸晕染开胭脂一般的红,看起来格外的漂亮精致,“你不是常说我们自己名下的宅子,一定得好好看一看风水?”
夜摇光忽而释然一笑:“嗯,得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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