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摇光到了淳王府,才知晓温亭湛去了宁安王府寻她,看着极力掩饰,依然面色不佳的萧士睿,夜摇光知晓他恐怕已经知道了德明太子的死不简单,于是就问了一句:“阿湛走了多久?”
“就一刻钟。”萧士睿回道。
夜摇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逝者已逝,你要看开些,别意气用事,你要知晓你是你父王唯一的骨血,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辜负了他,再想想太子妃。”
“放心,摇姐姐。”萧士睿扬起一抹微笑:“我省的,只是乍然知晓内情,心中愤怒而已。”
“你明白就好,早些休息吧,明日你还要早朝呢。”
说完,夜摇光就直接走了,天色不早,萧士睿也不挽留。
夜摇光站在大门口算了算时辰,温亭湛应该不会在宁安王府等她,想了想她还是迅速的走了一圈宁安王府,果然温亭湛不再,于是又回了他们自个儿的家,几乎是与温亭湛一同到了家门。
两人在大门口相遇,不由相视一笑,温亭湛走到近前,握着夜摇光的手:“事情办妥了?”
“你夫人我出手,能有办不妥的事儿?”夜摇光非常臭屁的说道。
“是是是,为夫该打,用词不当。”温亭湛连忙赔礼,拉着夜摇光就走进了屋子里,“我今日也将明德太子的事儿告知了士睿,明德太子的死牵扯甚大,且不一定萃依发现太子衣袍上有毒,就能够证明明德太子一定是被暗害而亡。”
“既然他们在明德太子生前就在衣裳上下了毒,那么明德太子以往用过的物件,都陪葬了么?”夜摇光问道,如果没有总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吧?先把是什么毒给弄清楚,再从毒下手查,这也算是一个头绪。
“恐怕只有太子妃手上还留了些旧物。”温亭湛并没有想过通过这一条线索去查,太子妃留下的定然都是旁人触碰不到的贴身物件,且留在太子妃身边这么久,如果有问题,太子妃也活不到今日,看着有些疲惫的夜摇光,温亭湛道,“你莫操心这些,交给我便是。”
“好吧,你心中有数就成。”夜摇光也不想为这些事情伤神,她相信温亭湛需要她的时候,定然是会告诉她,继而就想到了自己今日的糟心事,“我怀疑肯定是元奕又搞破坏,救走了那人。”
都被她重伤了,还能够跑,且连她占卜都没有占出来,真是气死她了,两辈子她给自己占东西,还从来没有占卜出来的先例。
“莫气,很快为夫就替你将他们逼到明面上来。”温亭湛摸着夜摇光的脸,轻声安抚着。
夜摇光笑了笑,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我好累,也好困,我先去休息。”
“我已经让幼离为你备下了汤药沐浴,去解解乏再休息。”温亭湛俯身在夜摇光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夜摇光眉眼流露出满足而又甜蜜的笑意,点着头就往自己的房里走,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折回来,示意温亭湛摊开手,将阳珠放在他的掌心:“好好收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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