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要拿出来麻烦现在?重要的是当下你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荀智渊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沧桑。
艾笙却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他,还是梁嫣都这样说。
难道知道了过去的事情,就要妨碍她现在的幸福吗?
艾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第二天,艾笙和苏应衡准时到达机场。
这次在随行的保镖中,艾笙见到了一个熟悉身影。
曾经被苏应衡从地下拳场带回来的郑翠山。
郑翠山外表看起来已经脱胎换骨,全然不是当初倒在拳台上一动不动的血人。
此刻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耳麦,精神奕奕。艾笙险些没有认出来。
他结实了不少,艾笙就笑道:“看来岳南山那儿挺养人的”。
郑翠山憨厚地笑了笑,“全靠岳先生的栽培”。
艾笙点头,又问道:“你家人怎么样了?”
她记得郑翠山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挣那笔地下拳场的奖金,就是因为家里有人生病了。
“我姐姐在北京呢,这次趁着出差,正好能多陪陪她”,一提起这个,郑翠山咧出一口白牙。
艾笙也替他高兴,不管怎么样,当初多亏了他的在拳场上拼到最后一刻,她和周云舒才得以脱身。
艾笙坐回苏应衡旁边,后者问她:“遇上熟人了?”
只要她周围三米出现雄性,他都要严密监控。
艾笙故意逗他:“说起来,我和他还是过命的交情”。
苏应衡的眉头果然拧了起来,“嗯?”
“就是当初在三亚的地下拳场带回来的郑翠山”。
苏应衡记性好,她一提就记起来了。
男人目光又回到报纸上,没再说话。
回到京城,已经是下午。
一下飞机,手机开机后,苏应衡就接了好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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