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在她背上来回摩挲的手掌像带着电流,让她从头到脚都酥麻起来。
艾笙有点儿喘不过气,“呜呜”地挣扎。
苏应衡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两人额头相贴。
他嗓音沙哑地问:“还疼吗,嗯?”
“疼,嘴上疼,被你咬破了”。
她娇软的声音让苏应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火又烧了上来。
为避免理智彻底罢工,苏应衡退开一些,用手梳着她的长发。
汽车开到橘园,苏应衡把艾笙抱下车。
将她带上楼,苏应衡去找了件衣服帮她换上。
艾笙乖得像个小学生,任他摆弄。嘴里哼着耳熟的调子。
苏应衡莞尔:“这么高兴,唱什么呢?”
凑近她唇边一听,是卡农的《alaysty》。
这首曲子,是他们举行婚礼时的背景音乐。
艾笙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干嘛。
这种断片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晨。
她垂着额头醒来,脑袋沉得像里面装着铅球。
等知觉都回来,才察觉自己全身上下酸疼得厉害。
艾笙豁然瞪大眼睛,这儿不是橘园?她这么在这儿!
忽然想到什么,她将身上的睡衣往下拉,果然,光洁白皙的皮肤上,留着不少兽性痕迹。
忍着身上的酸软,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照——何止脖子,胸口,肚子,大腿内侧都是青红的吻痕。
卫生间门口传来稳稳的脚步声,一扭头,男人已经靠在门框上,把她当风景一样欣赏起来。
苏应衡笑容俊朗,“你也跟男人一样,早上会起反应?”
说着抬脚进来,作势要帮忙:“很乐意为你效劳”。
艾笙抱着胸,往后退了两步:“你别过来!”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通常在苏应衡要得很厉害的时候,第二天她的嗓子就会变成破铜烂铁。
这个禽兽!就知道他昨晚没安好心!
艾笙用同归于尽的眼神瞪着他。
苏应衡:“别用一副受害者的眼神看着我。你昨晚歌大发,唱了半晚上的歌。巡逻警卫都打电话,问家里是不是闹鬼”。
艾笙怀疑道:“我……我真那么生无可恋?”
苏应衡不咸不淡地反问:“你说呢?”
艾笙心虚地垂下眼睛,忽而又理直气壮地抬头:“那我身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苏应衡毫不自责地说:“你闹得我睡不着觉,自然要小惩大诫”。
艾笙指着自己受过迫害的部位:“这明明是大惩大诫!”
“我又没试过深浅,不用这么激动”。
深浅……他怎么越来越污了?
艾笙把苏应衡赶出去,洗漱完毕,拿出手机准备看一眼时间。
按了两下,屏幕一直黑着。
带着疑惑开了机,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荀智渊。
艾笙心里打鼓,慧拨了一个,没等多久,荀智渊发沉的语气就传进耳朵里:“你在哪儿?”
“我……我在韩潇这儿,昨天逛得太晚了”,艾笙不擅长说谎,说话时眼珠子不安地转动着。
昨天不少易方零件的人在场,和苏应衡谈合作的事情,早晚会传进荀智渊的耳朵里。
早晚的问题罢了。
艾笙就是存着侥幸心理,盼着事情能晚一点儿暴露。
至少要等合作的事情八九不离十。
荀智渊没多说什么,嘱咐她说:“晚上早点回来,一起吃个饭”。
艾笙应了声好,听他在忙,说了两句就挂断。
刚把手机放下,一转身就看见苏应衡阴恻恻地看着她。
艾笙被吓了一跳,“在这儿怎么不出声?”
苏应衡本来就薄的嘴唇抿得像刀刃,而后寒峭开口:“怎么,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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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宝宝们晚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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