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刚要说话,就被他捂住嘴。
男人的呼吸间也带上了欲望,“不要跟我提一晚上多少钱。轻贱我,也是轻贱你自己。我想要,目的纯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艾笙被这番话触动,在黑暗中,转身查看他的轮廓。
目光还没定下来,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弄得晕头转向。
男人的唇舌缠得很紧,四肢也是,让她难以逃脱。
一夜的巫山云雨,让艾笙昏睡过去时,全身汗津津地,让他摆弄。
男人精力旺盛,还没完事。
她脑袋昏沉地想,这世上有没有什么药,让男人的肾别那么好……
已经到了中午,艾笙一身粘腻地醒过来。
跟苏应衡结婚两年,也算被他操练出来了。
虽然全身酸疼,但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到浴室洗了个澡,刚穿戴完毕,苏应衡就走了进来。
艾笙正准备刷牙,一抬头,冷不丁看见镜子里多了个人,牙膏“啪”一声摔进水池里。
苏应衡面带无奈,“你的胆子得显微镜才能找到吧?”
艾笙哼了一声,“谁让你走路不出声”。
苏应衡将牙膏捡起来,帮她挤好,“快刷,到点吃饭了”。
艾笙看了他一会儿,木然地转过头洗漱。
苏应衡就站在她身后,定定地往镜子里瞧着,眉眼温柔。
艾笙有些不自在,加速洗漱完,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捞进怀里深吻。
昨晚他要得太猛烈,艾笙嘴唇现在都还红肿着。
还好他并不鲁莽,轻轻舔舐安抚。逮住她的小舌,慢慢逗弄。
小腹又是一阵燥热,苏应衡才放开她。一条银丝牵在两人嘴唇间。
他舔了舔嘴角。
艾笙呼吸不稳,垂眼小声说:“你别这样……”
苏应衡脸色顿了顿,“这是你抵债项目之一,忘了吗?”
艾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是啊,他们一切的亲密都带有目的性。
昨晚他说的“纯粹”,恐怕也是男人在床上惯用的谎言。
艾笙脸上的情绪淡了下来,“走吧,先去吃饭”。
在艾笙开学的前一天,两人飞回束州。
汽车开到橘园,艾笙并没有下车。
苏应衡知道她要去医院探望荀智渊,就没多问。
司机把她的行李箱拿下来的时候,艾笙出声制止了:“我一块儿拿回去”。
苏应衡脸上不带情绪,语气凉凉地说:“随便你”。
艾笙抿唇,将车窗升上去。
去了医院,艾笙却扑空了。荀智渊已经出院。
她一打电话,才知道荀智渊已经回公司坐镇。
艾笙劝不住,只能让他多注意身体。
荀智渊不咸不淡地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接着挂断电话。
艾笙握着手机,一阵凉风入骨。像孤岛一样,立在医院走廊。
虽然高利贷的事情解决了,但公司的燃眉之急却仍然是一大心病。
这天艾笙突然接到秦山的电话,说公司的投资有着落了。
艾笙喜出望外,“出资人是谁?”
“是陈董介绍的投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开了股东大会才知道”。
易方零件危在旦夕,股东大会开得很急。
没两天,艾笙就得到消息,会议定在周末。
为了易方零件的事,众高层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艾笙也算半路出家的参与者。既欣慰公司有救,又怕中间出什么差错。
于是周末这天,她问清股东大会的时间地点,就朝目的地进发。
到了写字楼,艾笙发觉缺席良久的前台姑娘又回来上班来。
还十分热络地跟她打招呼。
艾笙随口应酬两句,就去了荀智渊的办公室。
一路上察觉职员们简直换了个精神面貌。看来大家都收到消息了。
艾笙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嘴角的笑还未落下去,就看见荀智渊带着几个下属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几天没见,艾笙觉得父亲有些陌生。
特别是他看着自己时,微冷的目光。
艾笙心里一紧,刚上前去,就听荀智渊淡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似乎她来得十分不合时宜。
艾笙脸色僵住,茫然地叫他:“爸……”
秦山上前一步打圆场:“荀小姐在您生病期间,担任了公司的行政专员。她也担心公司的安危”。
荀智渊神色略显复杂地觑她一眼,沉声开口:“走吧”。
是对下属说,也是对艾笙。
艾笙心里一阵酸涩,深吸一口气,跟着大家去了会议室。
众人入座,相对于管理层的到场人数,股东那边就显得人气稀薄。
对于外面职工们的一团喜气,这里简直死气沉沉。
荀智渊皱眉问秦山:“这是怎么回事?”
秦山也面带不解,起身说:“我打电话问问”。
没一会儿,陈董来了。
大家的注意力纷纷转移到他身上。
不少人好奇地问,投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艾笙这时才知道,不仅是她,原来整个公司除了陈董,都不知道投资人的真实身份。
下意识扭头去看荀智渊,对方的目光也牢牢定在陈董身上。
没一会儿,秦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地向荀智渊报告:“几位大股东都说今天不会到场”。
闻言艾笙心里一惊。
大股东不来,这个股东大会还怎么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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