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仇以后她楚风云慢慢报!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楚风云一边开箱一边自我安慰,当双手猛的拉开柜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大叠堆得如人般高的银票!
楚风云拿起一张,看到每张都是一千的面值,那一大堆那是多少钱?
根本算不过来好不好!
而且没有放在什么银库,而是放在颜仪的卧室,这表明是他个人的财产,那这人到底有多少钱?
“不够的话,旁边的柜子还有其它的金银珠宝。”颜仪看都没看箱柜里面的东西,再次懒懒的躺回了榻上。
看来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柜子里面有多少钱!
想到自己作为大凌宰相,每个月月银也就一百两不到的俸禄,楚风云心底就有些不平衡。
楚风云心想敢叫你刚才这样对我,敢叫你装阔气,她从箱柜里面抱起一大叠的银票,就走出了颜仪的卧室,理都没理颜仪。
颜仪看着楚风云走远的背影,不禁摇头笑了笑。
“鬼泣,你说我刚才那样对她,她是不是很生气?”颜仪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片刻之后,鬼泣修长的红色身影瞬间出现在颜仪面前,恭敬答道:“属下不知。”
他鬼泣从小就只知道暗中保护人,这种男女之事他知道才怪!
颜仪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也知道自己问鬼泣这种事情未免有些为难他,此时单伯刚好进来送茶水,颜仪抬眼看着这个佝偻的老者问道:“单伯,你说,怎样才能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单伯提着茶水慢慢走进来,用沙哑的声音答道:“家主天人之姿,万人之上,哪用讨好别人,您就等着女子来讨好您就可以了。”
“少拍马屁。我问你,如果这事情总是不如人意,总是会朝另外一个地方发展,这又如何是好?”颜仪就像一个虚心请教的孩子,正色问道。
单参是上代家主的管家,而颜仪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当年颜仪十四岁被炎淼家族的族人找到,并不一开始就成为家主的。他是经历过炎淼家族残酷的考验,经历过炼狱的淬炼才坐上今天的位置的。
因为炎淼家族不可能要一个庸人来掌管,就算他是上代家主的血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单参跟其余家族老者们看着那个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少年踏着森森白骨,满身血迹的从尸堆中站起来,通过最血腥残酷考验的那一刻,那眼中的光芒是如此的锐利,仿若那地狱而来的魔焰,能够激荡在场的所有人心。
单伯至今都忘不掉那一刻,家族所有老者们热泪盈眶,纷纷跪拜,迎接这个将炎淼家族慢慢带上复兴的家主。
颜仪是冷酷的,是隐忍的,是精于谋划的,是城府极深的,他们庆幸这一代的家主拥有着绝代的风采,可是如今他面对的事情却难到了他。
“家主,这事老朽也不懂,所以孤苦伶仃了一辈子。不过见族内那些小年轻们的做法,无外乎花前月下伴歌行,静水河畔乐逍遥。小女情长,专门为她买些她喜欢的事物,做些她喜欢的事情就能成事。”单参一边将茶水放到桌上,一边说道。
“具体如何说?”
“具体就为难老朽了。”
这一宅子都是男人,而且不是木头般的侍卫就是单伯这种孤寡老人,哪里能够揣摩女人心事。
“不过,情之一事,世间最难。唯独心诚,方可动人。”单参低头说话。
颜仪看着室外的夜色,若有所思。
楚风云按照原路返回,侍卫们垂眼看着这个女子堂而皇之的抱起一大堆的银票走了出来。但是家主宅院的侍卫们是最谨慎的侍卫,就算看到什么也不会多言。
等在门口的映雪见楚风云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只是见楚风云一直是低着头,不免心中有惑。
楚风云能不低头吗?此刻她的嘴唇都是肿的,这被人看了去,怎么解释。
“映雪,拿好。我们赶紧回遇风苑去。”楚风云低着头,将拿着一大堆的银票交给映雪,率先大踏步的走了回去。
回到遇风苑,楚风云赶紧回了房间,来到铜镜之前,就看到被咬破的嘴唇微微发肿,通红一片。
可恶的颜仪!
明天她还要去内务府上职,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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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云狠狠说道:“给位看客,这强吻戏码看够了吗?看够了出来冒个泡,嘴都亲肿了,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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