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抓住了蒙古的漠河公主,我倒是要见一见,看看蒙古公主究竟长的什么样子。”
郝经看着吴邵刚的神情有些奇怪,也没有开口说话。
吴邵刚是过来人,明白郝经的眼神。
“怎么,漠河公主很漂亮吗,先生是担心我被美色迷惑了吗。”
“不是,属下没有这等的想法,只是这位漠河公主,与蒙古其他的公主有些不同,其母亲是高昌回鹘人,漠河公主长相酷似母亲,至于说其他的蒙古公主,与汉人姑娘还是不能够比较的。”
“这么说,这位漠河公主,应该是长得很漂亮了,对了,会说汉话吗。”
“看来大人对蒙古权贵还是不大了解啊,蒙古权贵的子弟,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自小就有专门的儒士教育,对汉话是很熟悉的,若不是长相方面的区别,混迹汉人之中,仅仅凭着话语,根本辨别不出来。”
“先生说的是,我对蒙古的情况的确不是很了解,今后还要麻烦先生多多告知一些,不知晓其民族的习性,就不可能对诸多事情进行分析。”
一边朝着中军帐外面走去,吴邵刚一边扭头对着郝经再次开口。
“先生,这位漠河公主,可曾成家,或者是可曾许配什么人家吗。”
郝经愣了一下,苦笑着开口。
“大人,这些情况,属下还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事宜,属下怎么敢随意开口询问。”
看着吴邵刚脸上的坏笑,郝经才知道吴邵刚是开玩笑,他无奈的摇头,等到吴邵刚离开中军帐之后,走到了桌前,开始认真看斥候送来的情报。
漠河公主以及丫鬟被单独看押在一间帐篷里面,外面守着五名军士。
目前知晓其身份的,也就是吴邵刚与郝经两人,就连杜小七都不知情。
帐篷外面的两匹骏马,其中一匹骏马全身都是红色的,看不见一根杂毛,明显就是很难得的骏马,能够骑上这样的骏马,身份也的确不一般,难怪杜小七会怀疑的。
吴邵刚其实已经相信,这位漠河公主长相肯定是不一般的,其母亲是高昌回鹘人,也就是千年之后新疆一带的人,新疆女孩子的漂亮,那是众所周知的。
准备进入帐篷的时候,郑同武和杜小七连忙跟随在身边。
吴邵刚扭头看了看两人。
“怎么,认为我不能够对付两个姑娘,会遇见什么危险吗。”
郑同武和杜小七两人站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已经习惯于保护吴邵刚,却不知道吴邵刚本来就很是骁勇,要知道当年的殿前司所属的催锋军,以及现如今的合州御前诸军的训练方式方法,全部都是吴邵刚提出来的。
帐篷内。
丫鬟低着头,正在啜泣,漠河公主的脸上,有害怕的神情,脸上的两行泪珠还没有干。
蒙古军士如何对付俘虏的,特别是俘虏之中的女孩子和女人,漠河公主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曾经看见过,那些残酷的景象,只要看见之后,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漠河公主与丫鬟已经知道,她们被宋军抓获了,等待她们的不可能是美酒佳肴,可能遭遇到残酷的折磨,最终被斩杀,到了这个时候,漠河公主后悔单独跑出来晃悠,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更加关键的是,漠河公主知道史天泽下达的命令,那就是驻扎在蒙城城内的军士,是绝不准出城与宋军交战的,这就意味着她没有被营救的机会,任由宋军处置。
刚刚过去的一会时间,漠河公主与丫鬟都哭了,哭的很是伤心。
丫鬟更多的是自责与害怕,要知道漠河公主若是出现了任何的意外,她不要想着活命,她的家人也将遭受到牵连,甚至被斩杀。
漠河公主阿珂察则是后悔与害怕,身为蒙古公主,要是遭受到了侮辱,就算是回到草原去了,也是无法抬头的,可是已经落入到宋军的手里,人家想怎么处置,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够说什么。
阿珂察比丫鬟还是坚强一些,仅仅哭泣了一会,就停止了,而且低声劝阻丫鬟,要求丫鬟不要哭泣了,已经是如此的情况,哭泣也没有作用。
等待的时间是最为煎熬的,心里没有底,不知道会遭受到多么残酷和不可接受的折磨,如此巨大的压力,让两个小姑娘来承受,确实有些残酷。
进入帐篷之后,期间只有一次帐篷的帷幕被稍稍的掀开,接下来就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此刻丫鬟的啜泣,已经完全变为害怕,阿珂察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她同样是害怕,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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