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坐落在离皇城最近的永兴坊,十分豪华阔朗,可见圣人对晋王的恩宠。被晋王用全套仪仗迎进了门,坐在了青帐中,王润很遗憾,为什么她忘记了问两位嫂子新婚坐帐时的感受?或者可以传授一下怎么才能不发出声音嘿咻嘿咻?
呜呜,为什么她两辈子的初夜是在这乌七抹黑(你还想青天白日的?)几乎可以说是幕天席地(还有一层帐篷好不好,成语不好就别乱用。)的地方和一个非常有可能将自己给悲剧掉的男人一起****?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尚宫捧上合卺酒,王润稳了稳手接过,喝了一口,酒很醇厚,让她这个滴酒不沾的人喝了,就红了双颊。
李治本就时刻注意着她,此时见她面上绯红,双眼如水,心头跳得更厉害了,不满的目光落在还在罗里吧嗦地说吉祥话的尚宫身上。
陪侍的四个尚宫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自是懂的察言观色,如此良宵如此夜,面对延了又延才娶到手的娇滴滴的新娘子,晋王殿下的不满是很好懂的。但礼数还是要全的,不然怎么向圣人皇后交代呢?
本来李治见这些尚宫木木的,没个反应,不由很不满,但随即他就发现尚宫们唱诗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一个档次,原先是拉长了调调唱,现在是缩短了音调说,很快的尚宫们就完礼了,而后又很利落地帮新婚夫妻更了衣,退出去了,速度十分迅捷。
李治很满意,王润很傻眼。
帐帘掩下,王润很明显地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和探照灯似的,即便她怎么装无知,还是能感觉到那温度。
袖子被拉了两下,王润紧张得要命,头低得更低了。
李治却觉越发有兴趣了,都说新娘子害羞,果然是真的,嘿嘿!
所以他就积极主动了,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王润的小手,笑道:“娘子,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也早些安歇了吧!”
啊!
你怎么这么直接啊?咱们本来可以谈谈诗谈谈画谈谈人生理想啊啊啊!
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答应一声的王润已被一把抱起扑倒在了已经扑了白绢的新床上。王润被他吓得小心肝一阵乱跳,一声尖叫险些就出口了,好险收在了嘴边。但立即的,她就后悔没有尖叫了。
因为李治也上了床,应该说他扑在了她的身上,压了个严严实实。
好重!
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是……
“好重……”
胸膛对胸膛,却是不一样的感觉,王润只觉得胸口两团肉被挤地快让人喘不过气来。李治却觉得两团柔软贴在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的自己的胸口,说不出的舒畅,不由低哑了声音微微一笑,道:“重么?可是压着了?”
“嗯!”快起来吧!
半支起身子,让王润松了一口气,不想一只狼爪却突袭上了胸口的软肉,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压疼了没,我与娘子揉揉?”
啊啊啊!王润真想尖叫,谁说晋王仁厚的?这简直一个花花公子么!?口胡!
“殿下……太客气了,不,不用了,我不大疼的。”
李治微微一笑,喷出一口热气:“娘子怎么糊涂了,咱们行了大礼,就是夫妻了,怎可如此生分客气?你该唤我郎君才是,不然就唤九郎也可。”口中说着,手下却是动作不断,三下五除二,已经解开了中衣的带子,贼手已经往里面去了。
王润面红耳赤,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正犹豫的一段功夫,就被剥了个干净。——尚宫们之间与她换的寝衣实在太单薄太好脱了,穿了和没穿其实每什么区别。——也不用担心决绝不拒绝的问题了,赶紧遮着吧!都露点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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