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朝这群野兽射击!”
“但是那样会误伤我们的同伴,长官。”
情急之下,工程队的指挥官卡拉比斯大叫了起来。但是手下的士兵显然不愿意执行这样的命令。战象在人群中乱窜,这时候将带火的弩箭射进人群,无疑会对步兵造成误伤。蝎弩砲即便有瞄准器也无法如此精准。但是指挥官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没有更好的办法。
“执行命令,士兵!”
卡拉比斯再次大喊了起来,甚至做出要抢夺机械的动作。
这下,工兵无奈的拉动绳索,将砲石和重标枪填置在发射凹槽中。
随着机械的轰鸣声响起,带着烈焰的重标枪像一道道火蛇般射向了狂躁的非洲战象。
铜制的甲片可以抵御士兵长矛和标枪的猎杀,却无法抵御罗马攻城武器近距离的射杀。一头非洲母象的甲片被刺穿,重标枪带着火焰深深的刺进了它的头部。
惊恐之下,母象开始乱窜,结果是更多的罗马士兵被撞飞撞倒,母象狂啸着四处奔跑,火焰与尖锐的利器对她造成了惊吓。而象背上的骑手为了防止她回头伤害自己的步兵同伴,直接用刺刀结果了母象的性命。
庞然大物轰然倒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泥地上扬起血黄的尘土。
混战不堪的战场上,一万名努米底亚步兵和五千名阿格里帕的精锐军团步兵黄尘滚滚的杀向了阿庇斯第七、第八军团。
此刻,毫无阵型的双方步兵展开了血淋淋的肉搏战。
就像两股黑色的浪潮互相碰撞交织在一起。
举目四望,就像无数的狼群在互相撕咬,伤害着。无数的盔甲铁剑碰撞的声音响起。长矛刺穿盔甲,短剑削断臂膀,血花溅起的时候,勇敢的将士无力的倒下。
野兽在咆哮,士兵在呐喊,鲜血的盛宴,军团挽歌……
阿庇斯第七军团的罗马军团步兵一剑削去了对方士兵的鼻梁,那喷涌的鲜血就像山涧的泉眼,扼制不住。那士兵满脸鲜血的跪了下来。
而后,七军团的士兵握紧长矛,刺进敌人的躯体,阿格里帕的罗马军团步兵惨叫着握着矛柄,却被对手更加残忍的刺进,几乎刺穿了整个腹部。而后,正准备拔剑削去对方脑袋的七军团步兵,却被另一名努米底亚步兵从身后,用弯刀抹断了脖子,猩红的血水从那破碎的脖颈处疯狂的涌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