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筷子过于用力的大拇指忽然向着筷子之间滑了过去,其中一根筷子狠狠的将煎蛋“拍”走,以慢速镜头的形式,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成功暴力登陆到我的脸上。然后无力的顺应着地心引力作用往下滑了过去,直到滑落到我脖子以下,阻隔头颅与小腹的中间高地——我的家居服内的BA中间!!!
“对不起!!!”ed惊慌地开口道歉,立马伸出手想要帮我把煎蛋拿出来,就在这个无知的家伙把手伸进我衣服的前一秒,我居然非常冷静利落的抓住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我的视线令这名聪明的博士终于发现自己的举动实在是“不太礼貌”的时候,他张大了嘴巴,呆滞的看着我,脸上骤然升起的温度看上去不消片刻就会把他自己融化,羞涩和尴尬让他既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又不敢移开视线。最终他游移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胸口,再一次流露出了羞愤欲死的弱鸡表情。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到米色的家居服呃胸口位置被黄色的蛋液晕染的景象。我闭着眼咽了一下唾沫,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对着自己反复的劝解。一秒之后,我的自我劝解的确起效了,我非常愉快地听到脑内的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我收回那句话,跟这种单蠢的家伙真的有计较的必要么?
真·是·太·有·必·要·了!
“亲爱的D Sence ed 。”我扯出一个“温柔友好”的笑容,咬着后槽牙从齿间一字一顿的吐出“和善”的话:“如果你不想吃夜宵了的话,请你现在就去回到你的客房睡觉。从此刻起,没事请你不要呼唤我,有事也请你给我憋着!”
看见他微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我凑近了他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线:“现在,请不要跟我说任何话,趁我还没有把这碗可怕的面条拍在你美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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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我仍在床上干躺着。
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晚上我都在回想ed说的Sabna d的案子。
“有着优越社会地位、受过良好教育的三十岁至四十岁的白人男子,他应该从容不迫、对于犯罪行为有着精确地规划和对于细节的挑剔”ed的话在我的耳侧仿佛卡带般重复播放。这个侧写的内容使得我不停地辗转反侧,每一次就像快要抓到什么的时候,却又毫无所得。总觉得我听过什么和这个有关联的事情。
这种反复翻转的念头折磨着我,将我的睡意赶得一干二净。我烦躁的坐了起来,来到了落地窗前,推开了连接阳台的玻璃门,站在稍有凉意的阳台上。开拓的视野和微凉的空气渐渐平息了我内心的烦躁感,我鬼使神差地将目光往下一瞥,正好看见了月色下娇艳的欧石楠。
等等,欧石楠?我好像还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啊——”
一个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色。
是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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