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t叔叔对于ed的友情建议看上去让这个单纯的博士显得非常不满和无措。可是Kent叔叔完全无视了他的欲言又止,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你的叔叔看上去不太喜欢我。”ed委屈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青黑的眼眶,小小声地嘶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显得无比的可怜。
“呃,放心,Sence,他不是在针对你。”我淡定地拿起Kent叔叔留在茶几上的档案,头也不抬的看了起来,嘴巴还在回着这个“求关注”的可怜孩子,不过内容却不怎么美好:“事实上,我就从没见过Kent叔叔喜欢过什么人。”虽然他的确对你比较粗暴。我翻了一页,没有听见ed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你准备就一直这样待着么?”口味略猎奇啊。
“什么?”ed见对我装呆卖好并不奇效,原来幻想的温言安慰,柔情百折(他的确想多了)通通没有出现。整个显得更加委屈了,脸上那个青黑的贱狗标志给他的脸蛋添了几分搞笑。听见我问出的话,有些不再状况地反问了一下。
“没什么,我只是问是不是Kent叔叔打到你的·······”我语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顺着他的眼睛下移到了那个部位,挑挑眉:“所以你现在需要冷凝止痛?”没想到他的内裤是骚包的黑色三角呢,我一直以为会是和他的袜子一样色彩艳丽的平角裤,海绵宝宝什么的。
这个家伙的裤子掉了半截居然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大腿还蛮白的嘛···········
一、二、三
我心里默默数着数字,等待着ed迟缓的反应。
“唔!!!!!”哦~可怜的羞愤的小博士
“嘶啦——”哦哦~阵亡的脆弱的西装裤
“咚——”哦哦哦~这优美的栽倒姿势
Sence·不穿外裤·ed似乎太激动了一些,赤红着脸将自己的裤子赶忙提起来,却不想脚下踩到了裤脚,一时间太过用力把自己的裤子撕了一截,还把自己绊倒在沙发上。
“别!看!我!”我已经不知道把这个称作是ed羞愤欲死的嘤呤(?)还是恼羞成怒的掩饰了。他颓丧地仰面倒在沙发上,下半·身称得上衣衫褴褛,白花花的皮肤在裤子的裂缝中风骚外露。一只胳膊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死死地把眼睛给捂了起来,就好像这样就会不太丢人一样。散乱着的棕色的头发下,是一对火烧的耳朵。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又异常地微弱。
“看来并不是要止痛啊。”对于自己男友的尴尬羞涩,我已经感到了习惯了,要是ed会淡定地穿着内裤走过来,我想我才要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呃,他今天的表现已经很不正常了。
我看了看赖在沙发上不再动弹的ed,看来他已经准备要和沙发长期抗战了。“那我先去睡了?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呃·······平缓情绪?”我拿起了档案,准备带回房间继续看,说实话,虽然还没有到深夜,单薄的衣服已经让我感到冷意了。
“我和你一起。”ed闻言将自己的头拔了出来,顺手拿过一旁的“派大星”,半提着破碎的裤子,半用抱枕遮着。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去。
“不用了,你自己去客房吧。”我将档案袋抱在怀里,偏着头看着显得有些急切的ed。下巴抵着档案袋的上沿边。
“为为····为什么是客房?唔·····”ed慌张地低呼了一声,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露骨,忙不迭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将凌乱毛躁的发丝顺到一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顿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挺符合常理的理由,来捍卫自己的主卧权:“那个,Etel,我陪着你的话,晚上会安全一点,刚刚那些事情······”
“不用了,Sence。”我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胳膊,打断了ed的话,毫不留情的在他脆弱的膝盖上狠狠一击,“就算发生了刚才的事,我觉着你在的话也安全不到哪去。再说了,Kent叔叔说把垃圾清干净了,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开玩笑,ed刚刚准备的是掏枪啊,拿到最后危险的到底是别人还是我就说不清楚了。
“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ed快速地捂着自己的眼眶,可怜兮兮地哼出声音,“我刚刚···跌得有些痛。”他小声地说了一声“跌”这个词,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带着闪瞎人眼的期待看着我,“你可以帮我上点药么?Etel。”
我看了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和那个青黑的眼眶,感觉他背后都要出现一条晃动的尾巴了。摸了摸下巴,意有所指地往下抬了抬下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想,你‘跌’伤的那些部位,可能我不太适合为你上药。要不,我打个电话给an?让他帮你?”
············
看着委委屈屈地往客房走着的ed,一步三回头的怨夫摸样,我直接打开了卧室门进了房,过了三十秒,慢慢地把头探了出来,看见还站在客房门口的ed,张了张口:“我忘记和你说晚安了,Sence。”看着他希冀的神情一下子被再次扑灭,感觉好爽。
“·······晚安,Etel。”ed耷拉着脑袋,把手握在了把手上。脑袋上的小卷毛都无精打采地贴着头顶和脸颊,声音没力气极了。
“哦,忘了说了,Kent叔叔一般不会在匡提科待太久。他可能下个星期就会回拉斯维加斯了。”我并没有什么深·意的加了一句,状似无意的扒了扒脸,对着ed出了声。
“!!!”ed瞬间抬起了头,褐色的眼睛放起了亮光。翕动了两下嘴巴,“你,你是说!”他的声音仿佛又活了起来。
我点点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勾起一抹纯然的笑意:“我是说,晚安,Sence 。我的晚安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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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t叔叔留下的档案要比Dallas当地警局的要完善一点,因为我想当地警局应该不会把人物关系写得这么“生动形象”。也许Kevn这个金牌助理很好地归纳总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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