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夏寒至,看见那个独自站在屋檐下努力抬头看天空的媳妇儿,心莫名揪痛。还是被那个老女人伤了吧!若不然,怎么会他进来了还不知道呢。这傻娘子,你若是痛,那就哭出来多好,为什么非要
忍啊忍,这么下去,就不怕把自己憋出内伤么。
“娘子,你莫怕,我陪着你。”还沉浸在莫名难受中的时初雪,突然被拥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她死咬紧牙关,瞪大眼睛抬头呵呵笑的傻笑,“寒至,我无事的。娘走了,我去帮刘叔他们做事儿了,瞧我,就搁这儿发什么呆了,嘻嘻。”
夏寒至紧盯着她,小媳妇的眼睛红红的,那颗眼泪一直在眼睛里面打转转。可是,她却还在努力冲自己挤出笑脸儿。紧盯着她的眼,她难看的笑容,夏寒至咬牙。“你这个笨蛋!”
他动作轻柔地捧起她脸庞,把她揉到自己的怀里,慢慢揉紧,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瓜,“笨蛋,以后想哭就哭出来,这样忍着我看着会不舒服的。”
他啄吻着她,最后,吮去她滑下的那滴眼泪。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夏寒至的女人,没必要为了别人而委屈求全。记住,你的男人是可以砍人头的汉子。” 他有力的手一点点把她圈紧,她被他揉的紧紧贴着他胸膛,那儿每跳一下,都仿佛带着一股震憾人心的冲击波。“砰砰……砰砰……”这一声声心跳声,令刚才莫名心酸的女人,突然间抱着他哇地张嘴咬
着他肩膀,“寒至,我真的可以有你吗!” 哪怕全世界都不要她,可她也还有这样一个黑脸膛的男人。这样的生活,真的可以有吗!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困难,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孤单,习惯了所有人都弃她而去。现在却有一个人说
他可以依靠,可以让她停留,这不会是一种奢望吗!
她笑着流泪,轻轻吻着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他的脸,他的唇……“寒至,寒至……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存在,我的塞到呵……”
这般傻笑,又粘着自己的小女人,令黑脸汉子有着莫大的安慰。
他更紧的搂着她,恨不得把她箍到血肉里面去。
“笨丫头,我们是夫妻,以后有事儿就跟我说,那个女人来说你什么了?让你这么伤感,难过?”他回应着她,诱着她把事情说出来。
“寒至,我不想再提她们。”
时初雪敛了眼泪,抬头,努力扯出一个开心的笑脸。那泛着泪光的眼,闪烁着别样的喜悦,却遮掩不去内心的慌乱。
“寒至,咱们出门吧。”
可是,这般红肿着眼睛,却又笑的灿烂的小娘子,令黑脸汉子莫名的牵挂心疼。他按着她,“娘子,咱们可以晚一点去的。”
小媳妇抬头,迷惑的大眼睛几眨几眨,却被男人兜头罩住那早就看中了的地方。
等缠绵完毕,再出来时,时初雪就恢复了早前的精神气儿。
只不过,俩人在经过巷子的时候,便迎接到一些人的指指点点。
伴之的,还有“破鞋……难怪会嫁给砍人脑袋的。”
这断续的话,听的时初雪全身冰冷。那个女人,她这具身体的母亲,真的如她所威胁的那样做了。
那只有力的手再一次握紧她。“娘子……为夫在。”
接收到他心疼的眼神,时初雪强自撑着微笑,“无妨的。”只要你不误会,我便是晴天。 “娘子,走吧。”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夏寒至也是头痛。不用说,这一切肯定是拜自己那才来走了的岳母所赠。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能让一个当母亲的非要把女儿的幸福折腾没了。难怪小娘子会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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