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婶儿赶紧点头,“定可以用的,我们家的那口子就是这样,每次我栓了门,都被他给强行砍了。”
“哟嗏,我家阿桂叔这么厉害,不错不错,这法子砍脑壳的借鉴了。多谢你啊,阿桂婶儿,改天请你们吃点心去。”
听着身后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声音,时初雪气的直跺脚。
但是,身后男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伴着他滋味悠长的嘿嘿笑,更是让人气的肺都快炸了。
回到家,小娘子猫厨房里一直不出来。
夏寒至就悠哉喝着茶,练着字,看看书。
这会儿小娘子定是恼着他呢,嗯,晚上,得好好索取一下安慰奖什么的。
想到这儿,他又嘿嘿直乐。
这养伤的日子,其实也比想象的要丰富的多啊。
想到这儿,他再看起书来,背起那些略有些枯躁的律法之类的,也觉得顺畅了许多。
其实,这些律法背诵的多了,再结合着实际的案例,还是极容易接受的。可按照小娘子的说法,这些律法自己不仅仅要背诵,还得倒背如流。遇到真实的案例,可以一下子结合运用律法。
“在衙门里面当值,你若是不会这些律法,人家一询问起来,到时候什么也答不出来,多丢人。”
想到这儿,夏寒至记诵律法的热情就更高涨了。
“妻犯口舌太过,可谓嫉,嗯,以后可得告诉娘子,这一条不能犯了……”
越背,越想着哪一条可以用在小娘子的身上。这么一来,夏寒至再记起这些律法来,就越发觉得更顺溜了。
正背的起劲呢。
门被蹭的推开。
“大冥朝第八十九条律法……”抬头看见刘东子一脸颓丧的进来,夏寒至剑眉轻扫,“哟,这是怎么了?被谁咬了还是怎么的?”
刘东子一屁股跌在椅子上,“哥,那个女人,她怀孕了……”
“啥?”
夏寒至有些愣。
才进屋来,准备叫人吃饭的时初雪也听到这话,“东子……”
俩人看见是,都有些吃惊。
刘东子更是无地自容的很。
夏寒至探头,看看刘叔夫妇俩还没回来,赶紧把她拽进来。
“娘子你莫乱声张,这个,东子的事儿,我早就知道的,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所以没敢跟刘叔刘婶儿说道。”
时初雪走屋来紧盯着刘东子,“东子,是个什么情况,你且说上一说?”夏寒至也冷眼瞧着自己家兄弟,“我说兄弟,你这一次定是玩过火了吧,若不然,怎么会这么没精打采的回来!”
刘东子大眼睛无神的扫过俩人,最后一跺脚,“就是,四哥你也知道的,那一次,我跟兄弟们一起在她家铺子时在喝酒,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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