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啥契约啊,咱娘搞的还老神秘的样了了。”夏老五凑过来,想要看上面写的啥东西。
只不过,字能认他,他不识字。
到是夏寒至,最近这几个月狠是抓紧学习了一番,律法都能到背如流了,这样的一纸契约要辩认出来。当然不在话下。
只是扫了一遍,夏寒至就气笑了。
他慢慢抬头,表情漠然,冷酷,并没有失控到要打人还是干嘛。可,周如花和夏老五这几个都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刘氏更是吓的脸都白了。
这么异常平静的夏寒至,不是她熟悉的夏老四。
平时,只要略有些不对的地方,这个儿子都会气的用黑沉沉的眼睛淡瞥她一眼。今天,还是这样的眼神,然而,寒气却从脚底窜上来,让她如置冰窖。
“夏寒至……我是你妈,你要敢对我怎么样,我告诉你,弑母,是要被重判的。”
夏寒至点头。“你说的对,按照我国的律法,若是爹娘有对不起儿女的地方,儿女,也是可以解除这一种亲情关系的。” 刘氏听的更惊颤了,她死攥着拳头,“夏寒至……你甭吓我,我们天生就是一家人,你逃不过。我,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把小八供养起来,给老五他们……解决了工作,就……就当这事儿不发
生。” “是呵……”夏寒至痛苦转身,“不发生……娘,如果我们不答应呢,你怎么样?强行拆散我和雪儿么?不好意思,虽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我夏寒至的婚事,自打成亲以来,还能自己做主。这一桩
婚事,不是母亲你想拆散我们就拆菜的。” 刘氏气的尖叫。“夏寒至你这个混账。爹娘的话你都不听了,难道要让世人都嘲笑我们吗?她时初雪就是一只破鞋,一个不守本份的妇人,我们夏家还要她做啥。不过是净身出户,让你再另外高娶,这
于你于我们夏家都是好事儿,有何不可。夏寒至你非要撕破脸,我也不会……”
一边,周如花听的捂住了嘴,这个婆婆在说什么? 她,她做主把时初雪休了。天啊,明明现在时初雪正在做各种营生,这生意正是好的时候,她这为了达到目的,居然狠心把这俩人强行拆散。周如花突然间觉得好冷。如果有一天,她没做好媳妇的本
职工作,刘氏是不是也会象对付时初雪这样对付自己。
夏老五也紧盯着夏寒至的背影,他也没想到自己老娘说拆散人就拆散。
前面,走了几步的夏寒至,突然间回身。
那双黑沉的脸膛上,有着诡谲的平静。
他睥睨着不远处的刘氏,厚唇慢慢勾起一抹嘲讽。 “可能……娘你忘记了,你儿子是在衙门里面上班,这衙门里面的律法,可是有一条的。父母冰得无故挑剔为难子女。若有,便可以被剥夺权利,交由直系亲人看护。若是无直系亲人,按照我大若的律
法,就可以由族里做主。请问母亲……你是想让儿子把管个权利交给爷奶呢,还是交还给族里来管?大不了,我以后就是爷奶这一边的孙子,也或者,就只是族里的一个夏家人而已。与你……们……”
他的眼神,从刘氏的身上,慢慢转到了夏老五的身上。最后,定格在地面。轻轻吐出。
“至多,就是一点族人的关系而已。”
刘氏慌了。
她只是想用这一纸契约来威胁夏寒至俩口子。
并不是真的想要把这俩人拆散还是怎么的,毕竟,现在时初雪还是很会挣钱的。这么会挣钱的,只要威胁的好,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五十亩陪嫁田来。
可是现在,这个儿子好象真的要翻脸不认人,若是真的逼狠了,转道认他爷奶,直接抛开了他们这当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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