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哼哼不停的田如柳,听到这话,身体僵硬。可是旋即,便冷哼出声。“对啊,最近我娘要过生日了,原是想着要去为她挑根簪子的,可惜那店里面的太贵了。你还做不做?不做我可要睡觉了。”
“做你妈啊……”刘东子一把推倒田如柳,揪住她头发往胸前用力猛拽,再抬手狠狠煸了她两耳光。“贱妇,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丫的活不耐烦了吧。”
田如柳心里发慌,想到今天白天与方正春的缠绵太过于凶猛,只怕是在身上有了痕迹。
虽然这样担忧,但她却是委屈巴拉瞪着他,“东子,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坏了,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打骂我的事情都来了,这日子真没办法过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呵呵,没办法过,那就一拍两散算了。”刘东子面色狰狞,气到了极致,抬手又是狠狠几巴掌。
“刘东子你个混账啊……”田如柳看他眼睛都放着杀人一样的光芒,心里更慌了。可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要稳着,若不然,被这个男人拿捏住了,以后再想翻身可就难为的很。
她委屈耸拉着肩膀哭泣着缩在一角,只是一口一声的吼着日子没法过了。那哭声,更是一浪大过一浪。
屋外,田母听着女儿房里传来的争执声,把内容听的差不多得了,便知道这是有事情发生了。
她思量了一番,便赶紧往这俩人屋门跑,“东子,东子,如柳,这是咋的了,咋就又闹腾上了?” 门咣地拉开,现出刘东子铁青地脸,“你有个好女儿啊,这人我养不起,你给我扭回家去吧。你们,统统给老子滚,我不想看见你们田家人。”刘东子气冲如牛,喷的田母暗自攥紧了拳头,看来,事情
真不小。就知道女儿做事不厚道,现在好了吧,被发现了。可是女儿再怎么不是,也还得把这事儿给瞒了过去。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日子闹个啥劲儿啊?再说,如柳还怀着孩子呢,你们还有完没了,让人笑话不说,伤着如柳肚里面的孩子怎么办?”
这一声劝,让刘东子血红的眼睛紧盯着田如柳的肚皮,那里面,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可是,现在他却感到讽刺。 他六神无主,有些吃力地喃喃自问,“你们告诉我,这孩子,他是我的吗?田如柳你这个贱妇,这孩子怕是别人的吧。”说着,他咬牙切齿瞪着田如柳。一边,田母却是听出来了,这个女婿并不确定孩子是谁的。当下就一把拽过女儿,“东子,你这话可不地道了,如柳提前跟了你,这是我们也羞耻的事情。现在你却这样说道编排与她,你还是男人吗你!”她说完一掐田如柳,后者立马反应过来,一脸是
泪瞪着刘东子嘶声质问。 “刘东子你这个混账,我跟你在一起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家哟。你当时还怜惜我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你却反过来跟我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他不是你的,还能是我自己生出来的啊。娘,我不活了,不
活了。你们别拦我,我要去跳井表示我的清白。”
说话间,田如柳光着脚丫儿往外跑。 田母急到不行,一把拽住刘东子往外拖。“东子,你再怎么混账,也不能在这时候把如柳给气跑啊。她这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你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你跟我女儿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个啥情形,你还
不清楚的?我可告诉你,我女儿若是有个好歹,我们田家族的人都不放过你。别以为我们田家没人,告诉你刘东子,田家的人也不少。” 这一声威胁,听的刘东子皱紧了眉。在很多时候,男女双方扯皮的事儿,最后都容易扯出家族来。为何这个时代的家族较兴旺,也比较有说话权,其实,就是因为人都喜欢以一个家族为单位,为力量
。有何大小事儿,都是举家族之力。想到这儿,他烦躁一顿足,“罢了,罢了,我去找她去。”丢下这话,还是去找人。
只是跑出去,却并没有真的冲出院子的田如柳,看男人追出来了,便假意哭着又要去跳河示清白。
“田如柳我说你够了,今天我脾气不好,回去睡觉。再闹,也不关我事了。”
刘东子一声冷喝,田如柳想要再闹也不行。瞪着这个一脸烦闷的男人,最后一抹眼,也不跳井示清白了,扭身抬头就往内屋去。
虽然刘东子内心怀疑,可事后田如柳还是给出了圆满的解释。 “我今天洗澡的时候,觉得后背有点痒痒,娘给挠了一下。事后她怕手指有毒气,就用嘴给咬了的。你居然当人家是去外面怎么样了,那首饰铺的方掌柜的,以前纵然与我也是旧识,可我若是与他有关
系,还需要嫁给你么?怎么也要嫁给那边儿当首饰店的老板娘啊,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冤枉人家……” 这一番话,配上她委屈至极的样了,让刘东子的怀疑略有些松动。看他这样,田如柳却是乖觉往他怀里面钻,“东子,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可还是清白的女儿身呢。当时的血,咱做不了假的吧?你这
人怎么这么坏呢?”说着话,她的手就熟练在男人的身上游走,看似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腰。肚皮蹭着男人,让刘东子的某些兽性,就慢慢抬了头。
最后,在田如柳熟练的挑逗中,男人所有的怨气,质疑,都化为了行动,又一次疯狂的榻上运动后,刘东子便放下了此事,沉沉入睡……
回头说时初雪和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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