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至,我这手里面的筷子,你说可以挟菜,还能做啥?嗯,比如说,挟腿?”
她笑靥如花,这熟悉的,又透着威胁的恣意笑容,吓的男人快速收手,端起饭碗狠狠扒。“娘子,你这样总是抗议,会把你男人弄坏的。这事关着你一辈子的幸福,你就不能……对兄弟它好一点?”
“嘿嘿,我也觉得,你应该多呵护你妹妹一下,瞅瞅,这公鸡打鸣还是打盹的时候吧,你呢,你这天天坚持战斗扑腾,是不是也太勤勉了一点?”
男人的眼睛瞟啊瞟,瞟着小娘子那白皙的脖颈,真是比吃过的嫩豆腐还要水灵光滑啊。那儿散发的味道,更是诱人的很。“我哪有,你胡说八道呢。”
“呵呵……”时初雪直接赏他个白眼儿,这死男人,最近放开手脚后,也不管顾隔壁有爹娘听着,那边儿越是捶墙,他就越造,用这种变异的行动来向隔壁宣告,他精力好着呢。
虽然很孩子气,不过这可能也是男人的一种变异宣告:你不在乎我,我自己在乎自己。你不疼我,我一样的有人爱着护着。
幼稚的男人!
夫妇俩没就这个话题深入。当夜,时初雪也坚决拒绝了他的深入交流,夫妻间的事也不能太勤快,男人觉得自己的体力充沛,却不知有时候过勤,也会形成一种病症。于长久来说,这并不是有利的。
夏寒至虽然缠,但也没强行怎么着,俩人就是悄悄咕噜的说了会儿话,闻着浓香的鸡汤很快入眠。
隔壁屋,刘氏闻着一阵一阵的鸡汤,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得劲儿。
“天天大鱼大肉的,不是吃鸡就是吃肉,这是眼气谁啊,哼,夏长文你生养的好儿子哟,养大了专业气娘几十年,我看啊,总有一天,老娘得被气死了你们就知足……”
她这一边叨叨个不停,夏寒至夫妇俩却是睡的香沉。
隔壁,李氏还在做鞋底,俩个小姑娘闻着鸡汤香味,小草儿有些谗,“娘,我也好想吃肉,好久没吃了。”
小姑娘说话还有点含糊,李氏的手停了停,抬头看看小女儿,替她把被子掖了一下。“乖,睡着了就不香了。”
“娘骗人,睡着了也是香的。”一边,小夏星戳穿她的谎话。
“星啊,娘现在没钱了,往后,咱们有钱了再说好不好!”夏星烦躁扒头发,“娘你早些时候不是还有钱么,又给咱爹买酒喝了?”
提到爹,夏星眼里全是气愤。 别人的爹多少还要照顾着家,可是她们的爹,除了打娘就是骂,还有就是喝酒。醉了以后就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凶她们,她越来越害怕那个叫爹的存在,偶尔想起以前的那个久了才回家一趟的爹,有
时候挺怀念的。其实,那时候爹久不回来,她们的日子还是挺好的。
这一块还在想着以前的日子呢,却不防门砰的一下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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