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上进的。我写了信去,让人在要道口等着。可她命不好,愣是被钱家的人提前就给卖给了一个胖子富商当小妾。可能是她不愿意,所以中途又跑了。到现在为止,没人知道她在哪。”
“呃?”
原来是这样的。
难怪他都不愿意提起这事儿。
“你难受么?”
有时候,夏寒至只是表面上无所谓,可她知道,他内心其实是烦闷,在意的。
“讲不难受也不可能,终归也是自己的妹子。只是,我就算强行把她关起来又如何?没关过么?当初强行把她从钱家拽回家,她是怎么样的?经历了这一场磨难,希望她能变好吧。”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命道,他没道理一直紧拽住别人不放。
“咱娘也是,都知道红霞跑了,也只是来我们这儿淡淡的问过一句,旁的啥也没多管。呵呵,真是……”
刘氏的性情,估计除了夏老五,夏小八之外,真不会有旁人能入她眼了。
“娘啊,就是个自私的人,听说前段时间强行把小八送到了隔壁村的马秀才的学馆里面,全职放在秀才身边学习,也不知道能学出来不。”
“有打听过马秀才的为人么?”“我让于元宝去打听了。”
临近夜晚的时候,于元宝从外面归来。
把自己托人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那马秀才是个落弟的秀才,平时最爱喝几口,一喝多了,就爱吟一些酸诗之类的。要说真才学?估计也只能教导一下学生启蒙,还有一些三字经之类的。旁的要学到多好的学文也是够呛的。不过有一
点,那人收费不是太贵,有的没钱给的,给一些米啊面的,也是可以的。当然,酒是要孝敬的。据说家里的妻子女儿辛劳的很,饿的不成人形……”
这打听的消息,听起来马秀才似乎也不怎么样。妻女挨饿,他还嗜酒如命。
夏寒至暗自皱眉,最后黑着脸入了屋,把这些打听来的情况说了。 时初雪也是无奈,“寒至,这些事儿咱也甭管了。娘明明可以把小八送到更好的学院去的,可她为了节约那点费用,愣是没送。小八现在也只需要用到启蒙,会识字就好,旁的咱也甭操心了。操心也没
用,一提,娘铁定要我们出钱帮护兄弟之类的。”
那种话,刘氏可不是第一次说了。
“也对,能读书就不错了,那马秀才再怎么不济,也是会教书的人。明天就是洗三礼了,两边村里都要来人吧?”
“娘家,我不是太清楚!”
时清莲的婚事她没去,时家的人就再也没上过门了。这一趟生了娃,出于礼节,夏寒至是去送了信。但是后者却是一点回礼也没回的。
这种一点回礼也没有的,其实也差不多算是一种态度,说明人不会来。
至于时清莲过的怎么样了,她具体的没问,但,不会太好。毕竟人家还有正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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