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姬如雪轻轻叹气,转身看着江友安和语巧说:“你们瞧这风可真大,把最后的花都给吹掉了。”
语巧和江友安沉默。
姬如雪继续说:“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你们也是吧?”
江友安和语巧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如贵人这个借口的确不错,既然是夜风做的,那就是不可控的事情,皇上要怪罪也没办法,何况明天还有德妃的事情让皇上处理,也不会这么快估计这棵花树。
于是两人看向姬如雪,十分默契的点头:“奴婢(才)也是亲眼看见的。”
关于花树的问题,三人显然达成了共识。
姬如雪对两人的默契十分满意,走回寝殿,一边纳闷看向江友安:“江公公,有你在这里,怎么德妃也敢无视皇命闯进来?还敢动手翻找皇上的寝殿,说实话我可真是见识了德妃的无理取闹程度。”
这些做法简直是太不理智了,也难怪会被后宫那些女人算计的流产。这是姬如雪的心里话。
而想起德妃的流产,她的心底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冷映寒的。
按照陶然跟她的说法,问题不可能是出在冷映寒身上,那只可能是后宫的嫔妃们动的手脚。
“皇上让奴才去龙德殿给姬贵妃娘娘布置新修建的寝殿,所以回来的晚了,也让德妃娘娘有机可乘,哎,算起来,这事追究起来也有奴才的责任。”江友安轻轻叹气。
姬如雪点点头,心说你要是在这里德妃也不敢这么嚣张,可她在意的重点还是姬如梅那里。
上午才吵架冷战,下午就叫最得力的助手去照顾对方,冷映寒对姬如梅可真是在乎啊。
对于冷映寒不回皇宫这件事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江友安去收拾显庆殿的残局,而语巧则给她准备着晚膳。
姬如雪坐在桌前,单手撑着下颌看着满桌的好吃的,却没什么食欲。
语巧站在她身后,见她几次不动筷,不由上前轻声道:“贵人,可是有哪里不合口味?”
姬如雪歪头看了看她,说:“你的脸,怎么不去抹点药膏?”
语巧一愣,没想到她会在意这个问题,哑然一笑后说:“贵人不必担心,一点小伤而已。”“还是先去上药,等会你自己照照镜子,肿了啊。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毁容可就不好看了。”姬如雪说着,忽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转身去翻案台上的一个黑色盒子,“我记得陶医女给我留下了一瓶天水云
,喏,拿去用。”
天水云这种极品伤药,语巧也是看过没有用过,也没资格用,当下摇头道:“贵人,奴婢这不过是一点小伤,完全没必要用到天水云这么珍贵的伤药。”
“药本就是给人用的,你若是觉得它没必要用到这种小伤,不如我再打你一巴掌加重你的伤势,到时候你就会觉得它可以用了?”姬如雪笑的玩味的看着语巧。
语巧却是被她这个假设给惊愣的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
这种再打你一巴掌加重你的伤势就可以用药的说法,她还真是第一次说,有些哭笑不得,也觉得这如贵人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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